当然，他也明白柯阮的意思。

柯阮没他们师徒深的场面，而是在好几天之后才对张三丰提起，是不是让张翠山和其他师兄弟们一起练剑，顺便修习九阳真经。

你们这师门简直可怕好吗！

自从发现张三丰可能已经发生了她隐藏的问题之后，柯阮对张三丰说话时候倒是越发随意了。

要知，柯阮当年被公认为五绝之首，天第一，等到后来黄药师等人成为江湖传说的手时，力压其他人的中神剑就越发显得厉害起来，杨过成名的时候一武艺也堪称江湖难逢敌手，如今柯阮说起她的师父也是如此。

张三丰不由好笑：“老原先给了你五个徒弟，哪知你竟然还觉得不够，把岱岩也算上了，如今翠山刚回来，你又打起了他的主意？”

他就是剑与剑就是他，听起来相似，但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境界，寻常人能够到前者已经是古今难得一见了，想要到后者，恐怕只独孤求败一人。

张三丰不由叹：“这样的评价，恐怕古今只此一人。”

她对张三丰：“我想试试看，有这样的好机会，不见识一番岂不是太可惜了？何况我师父号称无敌天但求一败，我这个当徒弟的也不能太给他丢脸嘛。”

“师父是求一败而不可得，我倒是没有这样寂寞孤傲，但我确实很期待真武七截阵，张真人应该懂我。”

张三丰：“归到底，这事还是武当占了便宜呢。”

这样的人，哪怕只是听着他的名都让人心神向往，恨不能与他生在同一个时代。

有了张三丰的话，柯阮的武当七侠就算集齐了，虽然集齐七个之后不能召唤神龙，但至少能够用完整的真武七截阵呀。

一门两代人，了三个天第一。

乎殷素素是不是正派了。

原本张三丰倒是不怎么好奇，但听闻柯阮说起天无敌，只求一败的时候，他不由也生几分兴趣来。

柯阮本以为张翠山不知她的事，听说张三丰的安排之后与她总有几番话说，却没想到一个来找她的并不是张翠山而是殷素素。

殷素素见了柯阮却是抿唇一笑，：“我听说了一些

果然，张三丰没有问其他，但他也有好奇的问题：“当年杨大侠成名的时候，他的师承就一直十分神秘，不少人都曾经好奇过，但从他的功夫上来讲实在是看不什么，直到他最后自己说当年公认的天第一中神剑是他师的时候，旁人才知他得了哪家的师承，只是你既然是他师，那么你们的师父又是谁呢？”

柯阮：“我倒不是打他的主意，只是很好奇一件事罢了。”

她一脸向往：“若是他们兄弟七人一起修习九阳真经，又学了我的剑法，那个时候他们合使真武七截阵来该是何等威力？”

再说了，一个张无忌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不过……

柯阮想了想：“他叫独孤求败，这么说来恐怕很少有人听说过师父的名字，师父是个很难言说的人，他一生忠于剑，也极于剑，如果让我形容的话，这并非是说‘他就是剑’这样的话，因为在我看来，更加接近的说法是‘剑就是他’。”

在武当山上殷素素当然不必特意遮掩，她容貌艳，是尖的人，因此哪怕她不说话，人见了她都先有三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