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和徐戈带老人回去问话，老人受到了惊吓，声嘶力竭的诉说着自己的恐惧，“我们看到的时候她就那么躺在地上，我家狗也吓坏了。我们C市治安这么好，怎么会死人呢？”

徐戈和郑旭对看一，“几楼？”

徐戈看到她的右手腕很大一块淤紫，地上有脚印。李威正在采取地上足迹，说，“土壤湿，采集到完整的足迹。”

老人认真想了想，摇，“没有印象。”

“清源小区。”

“郑队在问话。”

徐戈跨过警戒线就看到了草丛后面的一抹白大，尸检中心的陈法医拎着箱走了过去，徐戈拎着相机走过去。尸是仰躺着，白大是白丝袜，穿着超短裙。她的脸很白，画着妆。大衣敞开着，此刻沾满了血，地上的泥土被血浸成了酱。

“案发现场没有监控，附近监控排查目前还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走吧，再去现场一趟。”

据现场的血迹，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死者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份的东西，尸被带到了尸检中心，很快就有了结论。死者女，年纪在二十左右，一米六，重四十KG。死亡时间在凌晨三左右，右手腕有生前伤，利刺穿脾胃以及主动脉，失血休克导致了死亡。据伤推测，凶应该是匕首。宽三厘米，长十厘米，有柄。

“五楼西边的房。”

“报案的人在哪？”

“好像是五号楼，哪一家我就不知。”

“就是那个天天光着大白的姑娘，抹的跟唱京剧似的。”门卫说。

徐戈把照片给门卫看，“见过这个人么？穿黑大衣，跟靴。”

“夜场工作么？还是去玩到三？”

女人的上和手臂上都有万年青叶的汁痕迹，她的手腕很白很细，法医查看尸僵说，“死亡时间超过三个小时。”

“你住在附近？”

“她叫什么？住在什么地方？”

“谢谢了

“你认识死者么？”

“谁啊？”旁边遛狗的大妈凑过来，“谁住在五号楼？”

“死者的胃里有酒，还有一些果碎。”

三角公园附近有两个小区一片村庄，嘉丽花园离小公园最近，其次是清源小区，再往南是一片岑差不齐的都市村庄，全是民建房。两人到达案发现场，东城区老人居多，徐戈和郑旭先询问最近的清源小区，没有人认识死者。又走向嘉丽，嘉丽小区在路西，门有监控，监控他们已经看过了，并没有发现特殊的人。

死人的照片不太好看，门卫拧眉盯着照片，“看着面熟，好像我们小区的一个住。”

都是血。没有任何证明份的东西，手机和钱包不翼而飞。

东城区是整个C市最荒凉的地方，公墓监狱都在这边。三角公园东边是公墓围墙，围墙三米左右，南北一条路，西边也是围墙，非常想翻过去很难。死者倒在小广场的万年青丛里，周围有打斗痕迹。

郑旭拿了报告和徐戈走尸检中心，徐戈说，“监控查来什么了吗？”

徐戈观察死者的脸，死者涂的粉很廉价，上有重的香味。徐戈检查她的衣服，外套大衣袖还起了球。

“那个姑娘啊？五号楼二单元，租的老沈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