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

白苏和齐商赶到时工厂外已经被武装士兵包围，不少领导模样的中年人神激动地指挥着什么，还有闻风而来的大批记者群众，人群中不时传“人鱼”“希望”等词语，众人翘首以盼，显然将人类繁衍的希望全数压在人鱼上，两人对视一，白苏莫名觉得压力山大。

人鱼们排排坐，睁着蓝汪汪的眸认真听着，末了乖乖答应。

以林肃为首的人鱼研究小组也在寻找莫小语，期间曾来找过齐商两次，林肃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白苏很兴趣，多方试探施压，都被齐老爷堵了回去。

地室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设备，悬挂着几盏白炽灯，将这本该阴森黑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虽是如此，众人看清前形的一瞬也不禁齐齐打了个哆嗦。

饶是设想过千百次，白苏也没想到只不过隔了短短十几天的时间，莫小语会被折磨成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变个，让爷爷看看！”

密的仪反幽幽的冷光，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不明的阴冷气息，以及难以掩饰的血腥味。

与齐商协商之后，白苏在夜掩盖回了深海，询问其他人鱼可曾见过莫小语回来，毫无意外地得到否定的答案，白苏嘱咐人鱼们最近多加小心，千万不可到海面上去，留意是否有人类潜到深海，若是况不对就赶紧撤离。

他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模样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十足的“怪”，四肢被铁环紧紧箍住，上满不知名的，腹和鱼尾相连的地方密布着狰狞的伤，冰蓝的鱼尾黯淡无光，有几正缓慢沁殷红的血滴。

多方人同时手，事很快有了新的转机，众人在郊区一荒废的工厂地室里找到了陈立成，一同找到的还有躺在实验台上遍鳞伤的莫小语。

齐商派人在齐宅的院中挖了一游泳池，供白苏使用，有时兴致来了，自己也会泡一会，看得齐老爷不已，可惜大家顾忌着老人家的，没人敢放他，气得齐鸣拄着拐杖墩地怒斥齐商：“小兔崽！”

日平静而温馨，除了偶尔担心落不明的莫小语说什么不该说的话，白苏现在可谓是如鱼得。

白苏随齐商一起在齐宅住了来，齐商虽然看起来严肃沉默，对家人却十分贴重视，私里其实很好相，齐鸣更是个老小孩，经常缠着白苏给他讲述深海生活，并对海底十分向往。

人鱼的修复能力是十分逆天的，对方落得如此模样，受到的待可想而知。

齐商还好只是剑眉微皱，镇定地移开视线，相比之白苏就弱爆了，因为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该换条了→_→貌似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种看猴戏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知他的担忧，齐商也派人暗中留意莫小语的踪迹，连陈立成可能会现的地方也一起监视起来，直觉告诉他找到了陈立成，莫小语的落也就不是问题。

白苏费力地深呼几次，鼓足勇气走了过去，莫小语双大睁，空死寂的眸，气息微弱到难以察觉，白苏注意到从几人来到现在，这人竟然未一反应，如同死人一般。

“莫小语……”白苏看得心中难过，轻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