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国家的大门，不能随意让别人的地方。”吴桐解释。

车到门的时候，秦戈就停了来，哪怕里面有足够的空间可以开去，秦戈也没有再一步。

秦戈没想到大巴司机会说这么一番话，看着他的神都温和了很多：“不麻烦您了，大巴车上都是大家的行李，开走了不好。”

“爸爸，牺牲是什么意思，你留在这里，不跟我和妈妈回去吗？”飞飞也仰着脑袋问爸爸。

不同的名字，不同的面孔，不同的生日期，却结束在同一天。

“那现在呢？”吴桐忽然有些害怕，停脚步问了这句话，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现在日好过了，大家都觉得世界和平了，哪里会知有这么多战士被埋在了边境线上，也就你们这些战友和家属还记得他们。”

飞飞打破了宁静，把秦戈从深远的记忆里一拉了来，秦戈的睛有些发红，他把飞飞放了来，带着他从最右边的一个墓碑开始一个一个介绍。

吴桐抬看着生锈的大门，从斑驳的痕迹就能猜这座陵园已经存在了很久。

“这座陵园后面十公里就是国境线。”秦戈忽然说。

终于……秦戈停在了一排墓碑前，吴桐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并排的四个墓碑上非常简单，挂着半照，写着名字和时间。

秦戈从大巴车上把买的东西拎了来，带着媳妇和孩，开着劫匪的面包车一家人直奔烈士陵园。

“哦。”飞飞似懂非懂。

“没事，你刚刚才救了我们，大家不会介意的。”

飞飞看着墓碑上笑容朗的陌生叔叔，明白过来爸爸这是要把自己介绍给对方认识，于是乖巧的对着照片说：“叔叔好，我是飞飞

“这是爸爸的队长，一个说话特别大声的叔叔，从小学习成绩不好，却喜装文化人，明明没有近视却喜带镜。”秦戈回忆。“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打架最厉害的就是他。”

秦戈深深的看了一吴桐，而后蹲一把把飞飞抱了起来说：“爸爸怎么舍得你和妈妈。”

“我们当初约定好的，如果牺牲了就都留在这里，继续守护这片边境线。”秦戈说。

一家三手牵着手，慢慢走了陵园，冰冷的墓碑整齐排列着，密密麻麻的简直看不到边界，吴桐不敢想象，这里到底埋葬了多少英雄。

吴桐这才笑了笑，拎着袋跟在男人后继续前行。

友的吧。”大巴司机叹，“我常年在这条上跑，每年都有不少像你们这样过来祭拜战友的同志。”

“什么是国境线？”飞飞疑惑。

秦戈是真的不想大巴司机把一车人撂，然后带着满车的行李送自己去祭拜战友，左右看了看，发现人群后面停着一辆面包车，秦戈知是劫匪的，于是提议：“我看这样，我开着他们的面包车过去，你和大家在这里等派所的民警，我很快回来。”

“爸爸，照片上的人是谁？”飞飞指着墓碑上的照片问。

“说多了，我就是慨一，那个你们不是要去看烈士陵园吗，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大巴司机慨完提议。

墓园里很安静，除了偶尔过的寒风，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