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我还有可能吗？”

天太过昏暗，沈清未看清上面是什么，但隐约间还能借着月看见上面的字。当他发现全是叶琏练习

“想开。”顾珩房间，拿一块湿布，递给了蹲坐的叶琏。

“然后他不见了。”

“……嗯？”叶琏的声音里还带着的鼻音。

“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顾珩定定地盯着叶琏的双眸，直望他的心底。

之前逃脱的好心早就消失，心中的绝望不断地涌，就像要将叶琏整个儿吞没。靠着门慢慢坐在地上，叶琏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那我……能不能逃离沈清呢？”

可就在叶琏再看到李家客栈时，却再也没有那种觉。脏兮兮的地板上有着不少脏东西，桌上也因为长期没人打理而铺了一层灰。叶琏愣在门，突然落泪来。

全没了。

“我认识他的，”顾珩重复，随后轻叹一声，“他很有才华。”

叶琏哭泣声减弱，眯着红的睛看向一脸淡漠的顾珩，不由得有些气愤，断断续续：“不见的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当然、当然不会难过啊！”

“……”叶琏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也不记得哭泣了，睛睁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叶琏的气势顿时消失，踉踉跄跄地跌坐回去，满脑的“不可能”瞬间被打破，碎掉的残片化为刀刃，将他的心一地割着。

………

看着叶琏因难过而落寞的模样，顾珩坐在板凳上蹙眉：“窝。”

叶琏哭的有些，靠在门板上浑浑噩噩的仰望外边天空。天已经完全黑了来，漆黑地笼罩了一切，将笑全吞尽。

。叶琏还记得李大伯曾自豪地很他说这一切都是元宝设计的。虽整看上去有些奇怪，但一切都摆放得整齐净，让来者不禁前一亮。

“元……呜……元宝……李大叔……”叶琏将埋在双臂间，哭的上气不接气。幼时记忆中的人全在叶琏的生活中消失，一切就好像梦一般，一夜之间，全没了。

叶琏也很喜这样的装饰，比曾经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贵重又庸俗的装饰好看多了。也因此，叶琏愈加佩服元宝，觉得他懂很多，比那些人都聪明。

“不可能！”叶琏激动地站起来，大吼，“李大伯不可能会死的！元宝不可能会不见的！”

叶琏没吭声。

“……”顾珩抿唇，“我认识他的。”

好半会儿，顾珩才回复叶琏之前的问题：“客栈老板由于过份劳而死，随后有人来砸客栈，那个小孩阻拦却并不成功，最后客栈还是毁了。”

夜晚十分，沈清神不明地从外面来，一脸阴寒也在踏府邸时很好地掩饰住。他不安地在庭院徘徊，迟迟未踏屋，路过叶琏最近经常待的地方时，沈清意外得在大石块捡到了一些宣纸碎片。

拿着湿布捂住自己哭得微的，叶琏带着哭腔问：“你能告诉我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