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兰格挂断了电话。

兰格将帽压得更低，拦了一辆计程车，付完钱车后他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座有着雪白墙和红屋的两层小楼房，周围很空旷，房背面有一个小池塘。兰格用钥匙打开门，里面布置得很好，桌面和地板也都很净，不像是长期没有人住的样。他把楼上楼每一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在二楼最大的卧室里发现了一只手机。手机上有一条短信：“迎来到我们的新家，等我回来。”

兰格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开始呼叫发送这条短信的

站了大概十分钟，一个鸭帽的年轻人哼着歌经过他边，将一个信封递给他。

“你是谁？”兰格转着打量四周，“你看得到我？”

“什么扩音？我真的不知啊！”年轻人用力甩手，“你放开我！”

“我是威廉派来接应你的人，你这么乱跑，似乎并不想合我，这可跟威廉告诉我的不一样。”那人叹了一气，“算我拜托你，留在原地，等我来找你。我们都不想让威廉生气，嗯？”

“那你是怎么认识威廉的？”兰格掀开他的帽，这才看清他的全貌，是一个脸上还长着青痘的二十岁的青年。

“别这么凶！”年轻人从袋里掏一个手机大小的信号接收扔给他，“我只拿到这个，反正都是要还给威廉的，给你也是一样。”

这是欺负他没有“紧致的直”吗？兰格直接把信号接收掰断了。

见他脸可怕，年轻人赶紧叫：“我什么都不知的，我只是还他人而已，你放我走吧。”

“……”年轻人恨恨地看着他，咬着牙说：“是又怎么样？有些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就是让别人活得更艰难。”

“我不知。”年轻人想跑，又被兰格拉了回来。“你怎么可能不知？”

“他帮你杀人了吗？”

兰格接过信封，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你怎么知我在哪里，我上有定位吗？”

一个电话亭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兰格没有在意。经过第二个电话亭时，电话铃声再度响起，兰格的脚步顿了顿，走电话亭拿起话筒。“你终于接电话了。”那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知了，你走吧。”兰格再次从他手里抢过帽，“这个留给我用。”

“刚才那个扩音不是你安的吗？”

年轻人也不回地跑掉了。

兰格带上帽遮住上半张脸，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了来，一把钥匙、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还有一把零钱。

“喂！”年轻人抢回帽，“你问得也太多了吧！”

兰格接过来，那个明亮闪烁的小红大概就是他自己了。这很奇怪，他很确定自己肤上并没有粘上什么东西，连衣服也是刚刚换过的。难……“我只是想摸摸看里面是什么构造，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威廉兴奋得像个变态的样让他不忍直视，闭上睛忍耐。在威廉提“手指太糙了，要换更加细腻的东西去受”之前，他的手指曾退了一会儿，然后又伸去鼓捣了一阵，一定是在那儿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