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我要让人知dao,虽然父母已经不在,林家却还没有倒。我是林氏长女,岂可自灭威风?”
“想明白就好。”柏杨说,“既然林大人留xia书信,想必有别的安排。其实需要你zuo的并不多,不过是将这些东西重新捡起来罢了。”
黛玉略略迟疑,才diantoudao,“正是如此。只是我曾说想跟着杨哥chu去,看看这万里河山的模样。如今怕是不成了。”
既然肩上担了责任,自然不能再任xing的说走就走。她一个女儿家支撑家业本就艰难,自然要将大bu分jing1力投rujin去。
柏杨dao,“一两年nei,我也要在江南定居,正好相互照拂。往后的事,等到时候再说不迟。”
接xia来的一段时间,黛玉一直在联络那些被林如海安排chu去的人。然后将他们一一甄别,该倚重的倚重,该敲打的敲打,该chu1置的chu1置。
――虽说林如海当日挑选的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仆,但有时候,忠诚只是因为诱惑不够。那时林如海还在,林家门楣光大,他们shen为林氏家仆本shen就是一种ti面,好chu1享之不尽,自然在这些事qing上尽心尽力。但林如海死了,几年间都没什么动静,他们守着的大笔财富yan看无主,难保不会因此生chu其他的心思来。
不过柏杨觉得,林如海未必是想不到,只不过当时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黛玉如果想要保住这些东西,那就绝不能连几个仆人都压不住。这也算是一dao对她的考验,如果没有本事,这些东西拿回来还不如不拿。
chu于这样的想法,他大bu分时候都只看着黛玉自己chu1理事qing,只有在她觉得疑难了,开kou请教的时候,才会指dian几句,但多半都是诱发xing的建议,提chu一个方向让黛玉自己去思考,然后寻找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
因为这个意外,柏杨和薛蟠在扬州多逗留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直到确定黛玉已经能够初步站稳脚跟,没有太大的问题,这才启程前往江州。
临走这日,黛玉前来送行。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人生的意义,黛玉陡然jing1神焕发起来,跃跃yu试要将自己这几年来学到的东西运用掌握。所以这会儿,她看上去已经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凄凉仓皇,显得十分从容。她披着白se的斗篷,shen后跟着数位仆人,han笑dao,“两位哥哥此去一路小心,到了江州记得送信回来,时时联络。”
柏杨深xi了一kou气,最后叮嘱dao,“凡是尽力而为便可。等这里的事qing稳定了,到江州来看我们。”
“好。”黛玉diandiantou,又到,“到了江州,替我向刘公zi问好。若他有空时,请他来扬州作客,我必定让他宾至如归。”
语气坦dang,显然对刘定川并没有任何绮思。
柏杨心里为刘定川dian了一gen蜡烛。倘若他真的看上了黛玉,要打动她恐怕也是非常困难的事。不过,惟其如此,才更加有趣,不是吗?
开船时柏杨坐在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码tou逐渐远去,不由笑dao,“有时候想想,这样四chu1奔波,的确不是长久之计,令人疲惫。幸而也不需要一直如此,否则这差事我可zuo不xia去。”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薛蟠在他shen边坐xia,将手臂搭在他肩上,脸往颈间一埋,“好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