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相来，因着卓祥不再乱表白，反倒真像个兄长的样对待自己，又和乔应泽相的十分洽，所以卓良对他也算放心了不少，言谈举止间也随意了起来。

卓良看了看时间，就让若蓝先回那边准备了，他自己则是沉着脸倚着靠背思索，让椅后倾着只有两条凳着地的晃。

卓良扶着桌了气，有夸张的拍了拍瞪向卓祥，以掩饰自己刚刚神的深沉。

卓祥说到到，居然当晚就约了乔家兄弟和卢健一起吃饭，言明自己将要离开的事，而直到宴会结束卓祥搬回了客栈去住，卓良都还晕乎乎的抓不住重，这样好像被耍了一样的觉让他有些抓狂，于是他也气冲冲的回了小宅收拾东西，准备回到西府过自己正常的日，却见若蓝拿了封信给自己，说是卓祥留的。

乔应泽仔细的看过手上的两张认罪供词后，神中着钦佩的慨了一句，完全无视旁边已经炸了某小。

“啊？堂哥你要走？”

卓祥深深的看着卓良的楮，话到嘴边却还是都咽了去。

“嗯，良儿，堂哥还是那句话，随时迎你来京城找我……客。”

“良儿，你在想什么？”

本是担心他才一直查到现在，而如今已经是这样的结果，我就算追问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好在她还知问问我，让她别轻举妄动，准备份礼单，明天去家一趟。”

“你本来也不见得有多聪明，经商总归是品，若是有时间，不如多读读书，反正有乔贤弟教你，总能博得个正经的。”

“兄，真乃君……”

卓祥当初那样气势汹汹的冲来了，如今却又这样云淡风轻的要离开，这几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卓祥看着瞪大楮注视自己的卓良，嘴角终是忍不住微微扬起，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一如他小时候那般。

“堂哥……我摔傻了怎么办？”

“他哪里君了！这纯粹就是……

卓良再次被惊到了，心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啊，怎么都扔地雷炸我呢？

“我可不是读书的料，堂哥怎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不知是哪个蠢货的主意，让吴姨娘在这个时候升二房，这样一来若是母老虎的病好了，倒霉的必然是她，若是母老虎真有个好歹，她的名声也一并臭没了，便是以后真扶了正，也是要被戳脊梁的……

卓祥轻哼了声，走到他的边坐了来，随手翻了翻书坊的账簿。

站在门看着那个被自己吓得差仰倒在地的俊俏少年，卓祥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轻笑，但上又被他给敛了去，变成了颇为严肃的样。

要问他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不向我求助吗？

“良儿……我要离开了，继续去游历。”

那里面，只有两张签了字画了押的供词，一张是老爷的，另一张则是夫人的。

不若……

卓良撇了撇嘴，心他家有乔应泽那一个举人就够了，自己要是也有了功名，他们俩的份一相当，想成亲的阻力反倒会大太多……这个时代的上阶层可以男男相，却不能真的男男相，那样太非主了，会被围观的。

理，若是吴姨娘在这风尖浪被升二房，怕是得有不少人在背后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