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说：“本来就是。”

阿海说：“想起很多跟菜有关的事。”

阿海拍拍于路的肩：“好了，没事了。吃饭吧。”

“一个人喝闷酒，我陪你。”阿海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挨着于路边坐了，拿过于路手里的酒瓶，喝了一，“52度五粮。”

阿海说：“你去问他。”

酒愁，变得苦涩起来，于路伸手了一鼻，控制住将要崩溃的绪。虽然早已会过了人生的无常，但是这种事接二连三发生，还是不能像没事人一样坦然接受。

于路的心不知怎么就漏了一拍：“你想起来了？”

钟彦宏吃了午饭并没有上走，因为阿海还在给他佛墙，直到吃完晚饭，佛墙才好，钟彦宏持回去了，约好第二天上午在对岸码等他们，一起去给刘浩洋拜年。

好在中午的火锅还是很味，虽然因为不能初一杀生，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主要以素为主，荤菜只有羊肉、肉和阿海自己加工的蟹棒，但由于汤底实在太过味，普通的材也变成了珍馐佳肴。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只有于路没什么胃，草草吃了。

于路说：“明天咱们上一趟市里吧，我带你去检查，顺便看一阿芬。”

“为什么？”

生打听一罗玉芬的况，现在这样是不用说了，两家彻底撕破脸了，只可惜了罗玉芬，希望她能够早好起来，早日摆脱那个泥淖。

于路也没那么的好奇心，摇摇不说了。等于南和于冰都睡了之后，于路依旧了无睡意，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心里乱糟糟的，无法平静，揣了瓶酒跑到外面去风。

于路对阿海说：“我怎么觉得他比我还积极？”

“以前用这个过料酒。”阿海说。

阿海叹了气：“不知，你要是留我，我可能不会走。”

于路艰难地吞咽了一：“你要是想起来自己是谁了，应该上就要回去了吧。”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从常理上来说，阿海能想起从前的事，是值得兴的好事，但是他却觉得难受恐慌，生怕他跟来时那么突然地又走了。他从阿海手里拿过酒瓶，对着瓶喝了一大，还是火辣辣烧的觉，辣得他泪几乎都要来了，这种觉很过瘾。

于路无奈地笑了一，他有他的家

钟彦宏顿时喜望外：“好啊，就去他家拜年！我也一起去。”

于路苦笑了一：“你对酒还有研究？”

阿海说：“看阿芬可以，检查就算了。”

本来过年该兴兴的，结果被几个不速之客这么一闹，把喜庆的氛围全都赶跑了，于路怀疑自己回来过年这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于路想了想：“要不明天去耗家拜年吧。”于路有两个姑妈，此外跟别的亲戚就没什么来往了，舅舅姨妈们早就在他妈嫁的时候就断了来往。

钟彦宏说：“大过年的，你们都没门给人拜过年吧，第一趟门就去医院，晦气不晦气啊？”

夜晚的海风很大，海浪冲击着岩石，像击鼓一样，一一，有节奏地鸣响着，海面上一片苍茫漆黑，看不见任何东西。于路打开酒瓶，对着瓶喝了一大，被辣得猛咳起来，他拿的是今天钟彦宏带来的一瓶白酒，也没看多少度，火辣辣的，至少得有四五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