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抓抓脑袋：“回我跟阿海商量，再告诉你。”

于路上到楼上包间，桌上杯盘狼藉，吃得只剩一些空碗盘了，大家都东倒西歪的，有人在剔牙，有人在打屁，还有人还在猜拳、推杯换盏。于路一去，大家都笑嘻嘻地嚷嚷起来：“东主来了，迟到得太久了，自觉，自罚三杯！”

虽然不用制卤汁，卤鹅的所费时间也不短，等于路的卤鹅好之后，他那些同学都吃得差不多了。

王洁玲喝了不少酒，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脸上的红晕，她憨地看着于路：“这面都不给吗？”

“你那些同学差不多快走了吧，去打声招呼吧。”阿海终于发话了，他是厨房里的老大，他不让于路走，于路现在都不敢自由行动。

于路脸上带着笑容：“承蒙大家看得起。我酒量不好，喝一行吗？”心里却在想，那岂不是以后每次来都要打折。

于路正不知怎么推脱，包间门被推开了，阿海站在门：“老板，你来一，有急事。”

“我酒量不好，罚一杯够了吧？”于路接过一个男同学递上来的酒杯，一气喝了。

“过完年赶紧招服务员，阿伟和阿阳该厨房了。”阿海说了一句。

可取，凉后即可切块装盘，带着酱的烧鹅被整齐地码放在盘里，勾得人直。

阿海说：“规矩，你是该去。现在我把你叫来，所

又有一个同学来了一次：“阿路，你还不来，我们要走了啊。”

“好。”于路本来跟那些同学关系一般，这么多年未见，比陌生人熟不到哪里去，见不见都无所谓，只是成年人的生存法则是这样的，有时候需要违心去应酬一你并不喜的东西。于路去之后，先跟收银的于南打了招呼：“一会儿楼上一号包间的人来买单，你打个八折就好了。”

等到于路忙完，阿海过来检查他的成果，他夹起一块鹅肉放在嘴里：“嗯，火候把握得还行，基本可以师了，回你来卤汁。”

大家都在起哄：“喝啊，女给敬酒还不喝，多有面啊，赶紧喝了。”

于路：“……”

于路当时正在给卤鹅不断浇汁，本就走不开：“啊，你们等会儿啊，我这边上就好了。”

于南：“好。对了，大哥，还有个事要问你，阿海哥我们家的，跟主关系写什么呀，还有名字生日什么的，怎么填？”他上午跑了一趟村里，顺利开到了证明，拿着证明跑到派所，一问，发现待解决的问题还真不少。

于路看着阿海，了：“哦，好。”

阿海说：“没什么，知你在那些人中不自在，把你叫走。”

“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这时王洁玲满面地举着酒杯走到于路跟前：“于路，刚才我们还在说，以后你这儿就成了我们班同学聚会的据了，你们家的菜简直的太好吃了。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一定要喝。”

“好。”于路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厨房里必须得扩充人手，否则真要把阿海给累死去，这可是他们家的大救星啊，千万不能给累坏了，他舍不得。

于路赶紧说：“失陪一，你们自己喝啊，要加菜跟服务员说，我有事去忙了。”说完追上阿海的脚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