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把于路雷得外焦里，原来阿海并不是绝对正经的人，他也坏，蔫坏蔫坏的那种。

“咳，我没带巾和衣服来，帮我拿一吧。”刚才有慌张，去脱了衣服打上皂才想起来这回事。

阿海一本正经地说：“其实奔真没什么，比我小我也不会说的。”

过了大概三分钟，于路的声音从卫生间里探来：“阿海，你还在外面么？”

于路睁开，看见阿海坐在自己边，上穿着那件黑短袖t恤，一箭穿心的鲜红图案醒目扎，他撑着半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啊，哦，差睡着了。”他说完打了个哈欠。

阿海轻笑了一声：“你小脑肯定没发育好。”

于冰闭着睛，睫却在颤动，

阿海洗完澡来，电视机还开着，依旧是满屏的雪花，于路在沙发上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拿着巾着发，走到沙发边，看着于路的睡脸，睛面有着淡淡的青黑，这黑圈自打他见到他起，就没有消失过，近来看着还淡了些，着这么大压力活着，能过得轻松自在才怪了。阿海每次看着像工蜂一样不知疲倦的于路，就觉得莫名难受，他想帮他，让他过得好一，轻松一，快乐一。

于路：“……”

于路嘿嘿笑着从阿海后爬起来：“沙发太了，一坐就想睡觉。”他爬沙发的时候，脚卡了沙发垫的隙间，将一块沙发垫带了起来，顿时脚拌蒜，整个人就往地上栽去，看就要摔成狗啃泥，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搂在了腰间，往后一带，贴上了一堵实的膛，避免了与地板亲吻的危险。

旁边的于冰还没有醒来，于路着他的鼻：“阿冰，起床了。”

“你自卑？”

“哦。”阿海看着他的背影，轻摇了，真是个劳碌的命。

阿海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声，继续用巾发。

第二天一早，于路睁开，看见晨曦从窗透来，屋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他几乎有没想起来自己何，过了五秒，思绪才归位，对了，在新租的房里。他看着明亮的窗，洁白的天花板，嘴角勾了起来，这生活，终于步正轨了！

阿海笑意更深了：“别穿了，奔吧，反正都是男人。”

“我不会嘲笑你的。”

阿海这是在开玩笑？于路有些不太确定，他似乎没见过阿海不正经的时候：“阿海你别闹了，帮忙吧，我会激你的。”

于路咳了一声：“那多不好意思。”

阿海关上电视机，走到门边：“嗯？”

他在于路边坐来，沙发垫凹陷去，于路依旧没醒。阿海安静地盯着于路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拍拍他的脸颊：“起来洗澡。”

于路大囧，最近连续摔两次了，还都是在他面前糗，他连带爬挣开阿海站好：“大意了，大意了，你当没看见啊。我去洗澡。”说完逃也似的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给！”

于路拉开门，伸手来接东西：“谢了啊。”

来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我洗了澡一起洗，明早起来再晾。”于路说着去整理东西去了。

阿海转过脸去背朝于路：“是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