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过门槛,看到一个极mei的女zi背影。花满楼的mei女太多,能够让人一yan看中的,实在太少。
这女zi的腰围极小,tunbu微翘。从背面看去,蝴蝶骨上的线条柔和舒展,腰bu正似个小碗儿,轻微凹陷。瘦的女人不少,有xiong有tun的女人不少,但能长chu这样骨骼的女人,寥寥无几。
这女人一定是艳门的首领。如果正如我所预想,那她就是红裳观的观主。
六扇门以艳门为首,艳门的首领不知长成个什么人间祸害的样zi。
我心中乱tiao,无比期待。
待她转过tou,我却彻底坍塌――这年tou,怎么谁都ai蒙面纱呢?
“重莲,是么。”她的声音轻ruan有如泉shui,“你已经签xia了契约,最短工作时限是一年。因为现在艳门庭院不够,你又不大适合别的门,我把你安排跟别人住可好?”
“嗯。”
“跟你住的男zi叫zuo冰语,是刚从柔门转过来的,xing格很好,应该不难相chu1。”
“嗯。”
她又零零散散交代了一些事wu,我一一听了,diantou。
“哦,对了。我是花满楼的主老鸨之一,你叫我尊主就好。”
“嗯,好。”
跟着尚秋去我的房间。尚秋dao:“方才尊主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对。”
“她说了什么?”
“她说跟我住的人叫冰语。”
“然后呢?”
“然后,嗯……”
尚秋看着我。我嗯了半天,dao:“她说得很对。”
“我真不明白,为何你要来花满楼工作?”尚秋叹息dao,“正儿八经的男人来这里工作,一般不是疯了就是变成断袖了。”
“断袖就不正经了?”
“这里大bu分断袖xing格都很媚气的。”
“你怎么知dao人家不媚气?jiejie。”我眨眨yan睛,已经决定留在这里,查查这花满楼的来tou。
“你要媚气,怎么会在尊主说话的时候无法集中jing1神,yan睛还一直往尊主shen上瞟,嘴上还挂着那么微妙的笑?”
我一愣,又笑dao:“jiejie,窈窕淑女,君zi好逑。不要把人家说得像个淫mo一样嘛。”
“不用担心,所有男人看到mei女都是这样,光看表qing就知dao脑zi里在想什么。只是有的人会隐瞒,有的人不会。如果一个漂亮女人说话,他能听jin去五句,那他很可能就是断袖了。”
我沉默。
真是没有说服力的话啊。
刚走到房间门kou,我就听到有年轻男zi的声音。轻轻的,飘飘的,柔柔的:
“落花无限雪,残鬓几多丝。
莫说伤心事,chun翁易酒悲。”
末了,还加上一句:“唉,郎君,你何时归来。”
我鸡pi疙瘩瞬间掉了一地,打着哆嗦jin去。
临窗而坐,背对我们,翘着兰花指的男人,大概就是那个冰语。这男人瘦得可怕,简直就是pi包骨。然,一转过tou,我愕然发现他有一张还算好看的脸。
在这mei人荟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