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他懵懵懂懂地摸了摸自己的鼻，随即板起了脸，把她抓过来，“你在笑我？”

“好，很好很好。”姜星海很兴地，“销售卖去不少单，家教没了，我每天晚上去夜市摆摊儿，赚了好多好多钱！”

“新年快乐，最近好吗？”她也笑，“还在打工吗？”

好久没过，加上担心母亲突然回家，她神经紧绷着，格外，反应激烈得她自己都羞赧难当，事后更是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裴郁把她搂起来，笑着问：“要休息一会儿吗？”

上次他说不要再去找她的时候，她心里一直很难过。也

挂了电话后，屏幕一振，他发来个红包转账，不多，上面写着“666”的数字。但对于他来说，应该是相当大的一笔。

“摆摊？”姜可望讶异，但他语气这么快，看来，这“好多好多钱”，真的很多。

“您让她再睡会儿吧。”母亲没注意到，裴郁的唇角微微勾上去，“她累了。”

母亲回家时，他已经穿着整齐地在客厅喂猫。

见他一个人，她问：“可望呢？”瞄了一紧闭的房间门，“还没起啊？”

他说得很轻松：“就了些小玩意儿来卖，生意还不错。”只字不提辛苦，给人的觉是，他还享受这样的事。

他在厨房里帮忙了吗？鼻上挂着一抹白白的面粉，她抬起手，替他抹掉，让他看自己指尖上的粉末：“裴郁你还会面呀？”

不免笑着埋汰一句：“这懒丫。”

“没有没有。”姜可望笑得更了，抱着他的脑袋，“对不起，对不起！”

说是不要再联系，但她的电话，他几乎是秒接的，声音里满满的笑意：“。”

她红着脸挠他的，他便放她，帮她盖好了被，自己穿起了衣服，去理残局。

裴郁闹完她，了房间，继续去厨房帮忙。姜可望穿好了衣服，顺手拿起手机看一，她再翻到那个帖，已经有人说了：“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可能就是图好看个戒指啊。”

姜可望这一觉睡到临近午饭才起，是裴郁来拍拍她的脑袋，叫醒了她：“要吃饭了，起来穿衣服。”

他说：“你别小看我，我拿了一等奖学金！”

除夕那天，她给姜星海打了个电话。

“唔……”她皱着眉钻被窝，晕乎乎地睁开睛，刚看见他的脸，就“噗嗤”一声，笑得彻底清醒过来。

“那你比我多了，我第一个学期，挂了好几科呢。”他们有说有笑，姜可望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弟弟，真是幸运。

姜可望在回复框里打了一大堆字，最后一句一句删掉，重新输：“年后我去你学校看你，好不好？”

她没，发回去一个更大的，那边自然也是半天都不收，发来一条信息：“，我想给你买东西，又不知你喜什么，你别嫌少。”

这条回应一，后面就有几条相似的言论现，大家的积极便被打压去不少。她这事的度虽然很，但是没有确切的线索，大家聊完就转而去讨论了，最终没发酵起来，成了虚惊一场。姜可望安了心，惬意地闲在家里，悠哉悠哉地过完了年。

“傻孩。”姜可望怜地，“学习呢，能顾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