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你的声音真甜。”

极近的距离去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睛，也藏着一丝孩气，并非想象中的冷酷无。

咏棋断断续续地胡思乱想，却再没开始那样紧张，长长吐一气，瞪着咏善：“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咏善的声音和动作，都温柔溺得能将人化成。

只要他没反悔，咏善听他说什么都如听仙乐，又一阵乱吻来，啧啧亲着，发誓：“谁也不说，说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两兄弟不可思议地合，深黏膜摩摩，慢慢快乐起来，掺和着咏棋上的药效，逐渐的到渠成。

咏棋怔了一，才：“也不用发这种毒誓。”

的时候，忍不住噗嗤笑了来，立即又尴尬地转过脸。

从前为什么觉得他比大人还凶狠恐怖？

甬被扩展开来，异每深一，咏棋就忍不住低声呻。

漂亮的脸颊蓦然了一，低低地呻一声。

沉片刻，悄悄话般地问：“我可以开始了么？”

咏善反复喃喃，一边抚，一边亲他的唇。

咏棋却已经不惧怕了，他模糊发觉咏善威吓他的时候，总藏着孩气，执拗而满不讲理，却一心二忌。

他真的不敢乱来，去一就忍着不动了，等着咏棋略略放松，才探路似的往里面一毫一毫的赠。

这次绝没有从前那样痛苦，但又又的东西受过蹂躏的狭小地方，也说不上好受，如果咏善来，他一定挣扎不休，偏偏咏善可恶到极，动一停一，连咏棋这般迟钝的也察觉他那份苦心，竟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还听了咏善的话，大大呼气，尽量放松，方便咏善去。

有什么甜的东西在抚他，那是连咏临也给不了他的。咏临是可的傻弟弟，他像哥哥一样看护着咏临。

咏棋本来应该大惧的，这瞬间却抑不住一丝甜意蓦然冒来，把阴暗的回忆都掩盖了。连他也闹不明白，到底前的咏善和过去那个可怕的咏善，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那时候的咏善也并非真的那样可怕，自己在惩院，早被吓唬得什么都分不清了。

但现在，他自己，才是被护着的，着的那个。

不自禁地，他就这样展开了，任咏善在自己越来越快地，咏善凑过来，他就张开唇，迎了他的吻。

咏善笑容满脸，重重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哥哥笑了。”

他看着咏善，忽然惊觉原来这是个弟弟，比他还小两个时辰，今年也只有十六。

“哥哥，叫我的名字。”咏善熟悉亲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太的威严魄力。

“咏善……思呜……咏善……弟弟……唔――”

“好哥哥，你别怕，我不疼你。”

咏棋捺不住地气，呻。

的，已经趁着他瞬间的放松，灵巧地探了一截前端。

连自己也吃惊，竟然这样行云，仿佛他从来没被咏善怎么不好的对待过。

咏棋早被他在惩院抱过无数次，但在咏善心中，只将今天当成初次，全心全意把咏棋当成未经人事的般对待，这仿佛成了太殿的房花烛夜，此刻抱的就是他日后要相伴一生的唯一之人，虽然异常辛苦，忍得分外难受，心里那份甜蜜，却什么也比不上的稠。

咏棋的表，从紧张转为魅惑诱人。

“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