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自由chu府了。不过你的爵位,朕暂时还是不能还给你。毕竟你这件事qingzuo的确实不地dao,若是恢复了你的亲王之位,只怕淮阳皇jie那里朕不好交待。”
四皇zi忙dao:“父皇放心,儿zi省得。”
皇帝diandiantou,突然有些疲倦地说:“朕乏了,你退xia吧。”
四皇zi依言退了chu去。
其实,四皇zi的心里,还有一件事qing,一直非常想和皇帝说,却又不敢提。
他想接左大姑娘ru府,和她厮守在一起。
但他却没有和皇帝说――一来是怕皇帝生气,会适得其反。二来,四皇zi自己也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该怎么安置左大姑娘。
毕竟他的府里,已经有了正妃。以左大姑娘的chushen,就算是嫁过人,也不可能zuo侧室。
但是庞氏毕竟跟了他这么久了,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儿zi,四皇zi又没办法为了自己的私yu休了庞氏。
所以这件事qing,他还需要时间,继续好好地考虑考虑。
……
四皇zi被放chu府的消息,很快就传了chu去。
淮阳长公主知dao之后,气得亲手摔碎了一个她心ai已久的花瓶。
原本四皇zi倒台之后,二皇zi没有被封为太zi,淮阳长公主就觉得够闹心的了。没想到皇帝也就是zuozuo样zi,gen本不舍得真正惩罚自己的儿zi。这才关了四皇zi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把人给放chu来了。
一想到四皇zi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在京城里晃来晃去,提醒人家他和他们宋家的儿媳妇所zuo的那些丑事,淮阳长公主就觉得十分烦躁。
恪靖侯看到她这个样zi,非常不理解地说:“早知如此,当初你又何必jian持把事qing闹大?不guan怎么说,你都是池儿的母亲。池儿没了面zi,你不也跟着丢脸么?”
“你少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淮阳长公主不耐烦地说:“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皇上立二皇zizuo太zi!”
恪靖侯哭笑不得地说:“我为什么要想这些事qing?”
“这还用问么!现在我们家算是把老四还有容家都给彻底得罪了,那个十二皇zi不是向来和四皇zi走得很近么?要是他当上了太zi,还能有咱们的好果zi吃?!”
恪靖侯沉默了一xia,提chu了反对意见:“我看倒是未必。不guan十二皇zi和四皇zi再怎么亲,你可别忘了,十二皇zi的正妃姓宋,是七弟的女儿。”
淮阳长公主闻言不由一愣。其实别看她嘴上说着什么“我们宋家”,其实她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公主府里,很少关心宋府里的事qing,也gen本没把恪靖侯的弟弟宋尧一家当成自家人。
“可他是你七弟的女婿,又不是你的。”淮阳长公主没好气地说:“你就不怕十二皇zi上位之后,老七成了国丈,会骑到你这个哥哥的tou上么!”
“我怎么会担心那种事qing?七弟若是当真能够成为国丈,那是我们宋家的荣耀,我gao兴还来不及呢。”
以往恪靖侯很少对淮阳长公主提chu不同意见,可是现在,他斩钉截铁地说dao:“总之,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一起去帮什么皇贵妃和二皇zi,对付十二殿xia的。我劝你也不要再掺和这些事qing了!”
淮阳长公主被恪靖侯说的有dian动摇了,但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全妃知dao当年的事qing,知dao池儿的shen世……虽说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