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日得空的时候,您不妨去敬妃娘娘那里坐坐。”尽guan敬妃早已被变为庶人,是个废妃了,可chu于对大皇zi的尊敬,容漾和裴清殊他们还是保留了原来的称呼,尊称敬妃一声“娘娘”。
大皇zi好像明白了:“你是想让我问问,我母妃知不知dao这件事qing?”
大皇zi的脑zi虽然没有容漾那么灵活,但他并不是傻到无可救药。经过容漾一提dian,大皇zi就反应过来了――
对啊!之前敬妃反对他支持裴清殊,是因为敬妃觉得大皇zi去辅佐四皇zi的话,对他们母zi会更加有利。
可是现在四皇zichu了事,敬妃已经不可能再bi1迫他投奔四皇zi了。
这个时候,敬妃的态度会改变也说不定。
大皇zian照容漾所说的,第二天就jin了gong,悄悄地来到了寒香殿。
敬妃一见到他,张kou就把儿zi骂了一顿,怪他这么久都不来看望自己。
要是搁在以前,大皇zi定会给敬妃赔不是。他虽然是个cu人,但十分孝顺,向来对母亲言听计从。
可是现在的大皇zi,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对母亲惟命是从的傻zi了。
“我这回来,父皇不知qing,我是收买了看守寒香殿的xia人才jin来的。所以时间有限,也就一炷香的功夫。您要是想骂儿zi的话,那就快一dian,别耽误了正事。”
听大皇zi这么一说,敬妃立ma停止了喋喋不休,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意外地看向大皇zi:“什么正事?”
“老四和承恩公长女的事qing闹得满城皆知,母妃应当也已经知dao了吧?现在您还想让儿zi追随于他么?”
敬妃沉默了一会儿,不qing愿地说dao:“当然不会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四皇zi已经被圈禁好几个月了,皇帝还是没有放他chu来的意思,连容贵妃和宁国公府都束手无策,敬妃才不会乐意让大皇zi去chu2这个霉tou。
“那么现在,您愿意支持儿zi辅佐十二弟了么?”不等敬妃回答,大皇zi便笃定地说dao:“您相信我,只要您以后不再存歪心思,十二弟一定会看在我的面zi上,对您过去的行为既往不咎的。”
敬妃闭上yan睛,长长地吐chu一kou气来,看向大皇zi,无奈地说:“我还有别的路可选么?”
敬妃虽然zuo过糊涂事,但她只是不敌全皇贵妃,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而已,事实上她并不糊涂。
她很清楚地知dao,在其他皇zi之中,除了裴清殊之外,已经没有人可以再与二皇zi抗衡。
现在,裴清殊的实力已经显现chu来了。若是他们母zi再不抓紧,为裴清殊作chu一些贡献的话,那么等裴清殊当了太zi,她再去巴结讨好人家,那就太迟了。
所以,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敬妃终于开kou,低声说dao:“罢了,我们就赌这一回吧!十二皇zi他们现在是不是正在想办法对付全妃母zi?”
大皇zidiandiantoudao:“母妃,您和皇贵妃密切交往了那么多年,一定知dao她的不少事qing吧?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对付她的?”
敬妃轻轻一叹:“全妃此人心机极重,看起来和我交好,实际上很多事qing她都瞒着我,不叫我知dao。许多事qing,都是我自己gen据一些蛛丝ma迹猜的。真要用来对付她的话,还需有一个周密的计划才行。”
“那……她有没有和您提过叶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