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能唱歌么？”

周斯易在客厅发信息，闻声放手机抬，徐渭把果放到周斯易面前，说，“刚买的，很新鲜。”

他们家这个层面能接到什么老师？能接到什么比赛？音乐是个烧钱的行业，需要投太多的钱去培养。

周斯易：“……”

“你让我看什么？”

陈玲没脸说什么，转回去饭。

“我现在学音乐，也不能吃太油腻的。”徐渭说，“我们老师天天骂我音上不去，嗓坏了，我以后也得重新制定谱。”

“我的成绩很好。”徐渭说，“你不用担心。”

“老师说得调养。”

“谢谢宝宝。”周斯易压低声音，从牙里挤来这几个字。

“你参加的钢琴比赛叫什么名字？”

后有脚步声，周斯易放徐渭的钢琴，回，“你该换架钢琴。”

徐渭拿手机搜索C国际钢琴比赛，瞬间个少年天才钢琴家惊艳演奏。徐渭看到视频上的自己，徐渭默了几秒。

“都有，我现在已经戒烟了。”

玲气不打一来，说，“你最吃油焖大虾，跟他在一起，你这辈都吃不到了。”

徐渭在厨房待了一会儿，切了西瓜端着去。

周斯易摸了徐渭的。

“C国际钢琴比赛，我在B赛区，总决赛就可以去国修。”

陈玲停手里的动作，转盯着徐渭，“真的？”

差是指他？

周斯易过去打开钢琴，琴键。杂音跃，钢琴用时间久了，不用打开看就知里面磨损的有多厉害。

饭吃到一半，陈玲看周斯易没有动那盆骨汤，就忍不住说，“排骨汤养骨的，你这么差，多喝。”

陈玲转看徐渭，目光严肃，“嗓坏了？你烟的吧？”

晚饭还算丰盛，香味充斥在房间。窗外起了雨，天彻底黑了。

“好，谢谢阿姨。”

“多喝。”

陈玲手接过手机开，看到镜里的徐渭坐在钢琴前演奏。陈玲是徐渭的音乐启蒙老师，她没想到徐渭能参加这样的比赛。

徐渭推周斯易过去，回厨房拿碗筷。

陈玲看看视频里的人又看徐渭，徐渭衣服都没换。她把手机给徐渭，移开，用整理菜的动作掩住泪。

陈玲饭非常家常，排骨汤不算多腻，但也不是周斯易喜的味。

陈玲看了看周斯易，实在不知要对周斯易说什么，她设想过未来面对儿媳妇的场景，每个孩的母亲都会设想未来。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儿媳妇是男人。

周斯易迷蒙了几秒，抬对上陈玲的。

抬看到徐渭和陈玲都在门，周斯易张了张

晚饭周斯易吃撑了，徐渭和陈玲去厨房收拾后续，周斯易遛弯到徐渭的房间。徐渭的房间不大，那台黑钢琴占了大半面积。

周斯易不喜喝排骨汤，嫌腻。徐渭知他的臭病，就没有给周斯易盛。闻言连忙盛了一大碗，放到周斯易面前。

“过来吃饭吧。”陈玲把最后一个汤端到桌上说。

徐渭看视频是微博先发来，就打开了微博，果然上了搜。徐渭开一个视频，拿给陈玲看，“今天比赛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