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收留这些亡灵，要么安静的看着他们不采取任何方法；选择了收留亡灵的我成为了王亦或是类似的存在；而现在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没有选择去就拯救他们的了。”

夏朝轻轻一笑。

就算能看到希望他也会绝望。

幸福会让他受到的是对自己过去的背叛，是对自己曾经杀死的那些人的背叛，而卫切嗣并没有背负这无数死在自己手中命的勇气与心境。

“这个世界很，丽丝菲尔――即使不需要‘救世主’的修正和审判，没有神明的指引，这个世界也足够了。”

“……为什么选择背负亡魂的你，成为了王？”

丽丝菲尔是人造人，从创造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死亡的作为小圣杯的人造人，她所有的知识和认知都是来源于艾因兹贝灌输给她的理论和卫切嗣现后展示给她的一分，所以她对其他人告诉她的事第一反应不是对方说的对不对，而是她自己是否能到，的正确不正确。

自以为承担起了世界的罪恶，实际上只是为了自己逃避的心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自我的修复与纠正，这是人类自在历史中无数次得到证实的能力；打个比方好了：黑死病，夺走了数千万人的生命，神将其视为天罚、恶将这视作游戏；那些亡魂只能徘徊在大地上……而作为旁观者的‘我’呢，在这个选择上，了分歧。”

卫切嗣所期待的和平是“宁静的栖息地”，某种意义上何尝不是他自所期待的自我救赎呢？

卫切嗣的本质依然还是面临选择是那个不敢杀死自己青梅扭就跑的可怜少年。

白衣的女人倏地扭过来，认真的看着她扬起一抹轻快的笑容：“那就要看你了。”

“啧，怎么说呢……卫切嗣这种格的家伙我不是没碰上过，如果给我时间让我掰回来无论如何也能掰回来就是了，不过我可不觉得现在这个‘我’能在这边的世界存在太久的时间，这才是最麻烦的事。”

夏朝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烟灰。

“不，说救世主其实有些夸奖他了――你的丈夫从始至终寻求的其实只是自我的救赎而已，然后给自己冠上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又因为自己的妻是人造人，纯净的像是一张白纸对这个世界没有认知的人造人，于是他再给你灌输他的愿望，他的痛苦，他一切一切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让你觉得‘切嗣的愿望虽然痛苦但是毫无疑问正确的’；自己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忠诚的同伴。”

就算有了心的妻和女儿守在边也会自顾自的受到痛苦。

“看的东西不一样啊，丽丝菲尔；这一其实和切嗣差不多，王的我，看到的是这个世界的黑暗和神明抛弃的人类爆发的不被拯救的绝望；所以会选择接受、选择包容，选择自己成为这些孤

“……那现在该怎么办？”

夏朝弯着睛，声音和表都透着由衷的愉快。

丽丝菲尔咬了咬嘴唇，无措的看着夏朝。

“……我？”银发红瞳的女闻言一怔。

丽丝菲尔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