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怕冲撞了公。”

“把抬起来。”

“你刚才去哪儿了？”

不知为何，明明心里已经想好了所有打算，可是一到墨卿的跟前，我却无论如何不敢撞他，不敢大声说话，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实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只会以沉默来应答，至今我仍想不明白，自己会这样，真的是因为怕死吗？

“为什么用辣椒？”

手上的伤又开始疼了起来，我紧皱着眉固执地不愿抬，然而我没有想到，墨卿会伸手抓住我的巴，制令我抬，视线毫无防备地撞了他的眸之中，避无可避：

“你以为，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就会一直容忍吗？”

“对不起啊，厨房里没有的，我只好另外给你熬了粥，所以多费了些时间，你先喝着垫垫肚吧。”

果不其然，墨卿还是知了，我心虚地将手藏到背后，抵死顽抗：

为……何？

去，我瞧着被月阳撞得前后摇晃的房门无奈地摇了摇，看来要请人好好地将这门修一了。

墨卿松开双手，我的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床上，而方才他中一抹一闪而过的神，陡然在我脑海中闪烁，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绪在心中涌起。是什么？还未等我想明白，墨卿却突然说：“将你的睛闭上。”

他的双手力量很大，抓得我巴生疼，我不敢反抗，忍着痛，却还是不由自主闷哼了一声。

“好。”

我闭着睛直到听不到脚步声，又过了许久才敢慢慢睁开睛，还能够听到心脏因为受惊而异于常速地动着，哆哆嗦嗦地从床上连带爬地来，翻了衣裳，却发现缠在手上的纱布不知在何时已经又被鲜血所浸染。

走主楼，果然看见除了墨卿之外，还有另外一人，此人一青衣，坐于古琴之前，衣角随着竹楼的穿堂风轻轻拂动，方才老远闻见的琴音，想必

“月阳。”

“换上衣服，到竹楼来。”

过了好一会儿，肚叫了好几回，没有等来月阳，却等来了墨卿。

“你别动，我来给你换药。”

“手不想要了吗？”

月阳将手中的托盘放，翻药箱走到我边，望着我的双手皱眉：“都好多天了，怎么伤还不见好。”

闻言，我意识地将手藏到了后：“公，你……怎么来了。”

“不敢。”

“嗯？”

月阳专心伺着手里面的药膏，故而只是三心二意地同我回话。我压了心里的疑惑，摇了摇：“没什么，只是你去了好久，有些饿过了。”

☆、不知故人来

不知何时墨卿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在我的上方，一字一句都很清晰地传我的耳中。

由着月阳帮我换好纱布，又喝了小半碗的白米粥之后，我依照往常的时间来到了墨卿的竹楼，远远便能够听到从竹楼里传来的琴音，仔细一听还是能够听这琴音与墨卿平日里所弹的音调全然不同，难竹楼里还有别人？

“什……么辣椒。”

“你看着我说话。”

“我去给你拿吃的，怎么了？”

“你现在的胆越来越大了，是吗？”

我不敢问，只能听从闭上了睛。

我低垂着，不敢抬看墨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