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混。”埃里克索把林推搡到一旁的钢琴上，一排琴键被压倒，发一串重重的刺耳的声音。

“你要什么？”林荏弱地问。

“我就是假设。”林说，“好了，路上小心，祝你和奥诺丽娜早日和好。”

凡尔纳受惊吓地说，“你别吓我啊。林。”

林怔了一，“你怎么知……”立即反应过来，“你又跟踪我。”像有一簇怒火被投掷心。这或许不能说是一时冲动，这几个月来他们之间一直维持着奇怪的平衡，像是紧绷到极致的弦，随时都会裂开。只是一件小事也会如星火落在荒原上般演变成一片烈烈燹火。

埃里克冷冷地呵呵两声，林不敢抬。

林没有停来，一只瓷杯被狠狠掷到他旁边，摔裂开来，因为隔了一定距离，并没伤到林，但也把他吓到了。他停驻脚步，埃里克随之而至，抓住他的手腕，林看到埃里克的金睛，亮的吓人，仿佛有两簇熊熊闪燃的火焰。

凡尔纳察觉气氛变得微妙，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说，“好吧，我就是来送个礼，现在回去了，不然奥诺丽娜又要生气。”

于朋友的谊，林给他主意，“给她买礼吧，梳，或是裙，她喜的，自然就不会追问那么多了。”

她，两天都没理我。”有时一声叹气，“我真羡慕你们，都见过你们吵架。”

“你说吧。”

“我要什么？这是我要问你的话，你到底要什么？”埃里克，“折腾这折腾那，收养个女孩，却又不对外说是女儿，是预备拿她来什么？你就这样喜她？是了，我记起来了，你以前喜过的那个西比尔，也和克里斯汀一样是棕发紫睛，还都很会唱歌，所以你动心了是不是？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林突然想到，“我问你一个问题。”

“那又怎么样？”埃里克沉脸，神阴鸷。

林送凡尔纳门。

林心上咯噔一，讪讪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不和你说了，我要走了。”他慌张地说着，转就要走。

等到凡尔纳走后，埃里克怪里怪气地问，“买礼？所以你订了一架新钢琴送我？”

凡尔纳临走前问，“你们没事吧？”

“林，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敷衍我，将我蒙在鼓里当个傻。”埃里克却没有罢休。

“站住！”埃里克沉声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五年后不在了……”说到这，林停顿来，“算了，没什么。”

林被气得发抖，埃里克刻薄狠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这回用在自己上还是质疑他变心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他自认花心滥，为了埃里克变得这般忠贞专一，居然还被这样说！简直想要给埃里克一拳。他的气息都颤抖起来，“你这混！”

林猛

林气得笑了，“你不能总是这样不尊重我，埃里克。”

林深呼，埃里克的格他也明白，这样吵去绝对会无法收场，还是及时喊停的好，“好了，我们别吵了好吗？我不想吵架。埃里克，你得相信我，我从未背叛过你……”

“呵，我不尊重你？我要真的不尊重你，我早把你绑起来关我的牢里了。我早就说过我没那么和善。”埃里克毫不掩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