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免去几分自责。”
“姑娘不必自责,反而是冬梅很gan激姑娘,当初姑娘为冬梅脏了自己的手,让冬梅有幸活xia来,否则冬梅哪有今日?”冬梅说着还看了看她已经微隆的腹bu,yan底有寒风不化的幸福与欣wei。
冬梅说的是宁锦容为了她对宁锦绣以其人之dao还治其人之shen的事qing,冬梅当初遭受的***,宁锦绣也遭受一遍,而宁锦绣经历过那些之后还在摄政王府的门kou跪上许多时间。
当初宁锦容劝冬梅,像宁锦绣这样的人,她遭受如此大的屈辱还能顽qiang的活着,冬梅还有她的妹妹冬荇要照顾,凭什么冬梅不能活xia来?
宁锦容用手背捂着唇,yan眶里的泪珠不堪重负的hua落,“哪里脏的是我的手,明明是薛临时的,他若当初没有为我zuo到这地步,我现在哪里会跟了他?”
“咳。”一声轻咳,熟悉的声音。
宁锦容突然话锋一转,“他当初若是不愿那么zuo,我也会bi1着他zuo的。就像是我现在不跟着他,他也会bi1着我跟着他的。不,我的意思是……好吧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幸好我们都没有放弃彼此。”
薛临时rou了rou宁锦容的小脑袋,chong溺的说dao:“你呀,平时机灵着呢。”他转tou看向洛达,声音瞬间冷xia来,“我已经派人准备好膳shi,留xia用膳吧。”
说实话,冬梅跟了谁宁锦容都不放心,唯独冬梅跟了洛达,宁锦容很是放心。一来,洛达是薛临时的属xia,宁锦容可以让薛临时在等级上碾压冬梅。二来,洛达能跟着薛临时那么多年,必定能与薛临时有几分相似之chu1。
而洛达看着冬梅的时候,他yan中的ai意与执着,宁锦容时常在薛临时的yan里看见过。
而大昭的女zichu嫁从夫,冬梅又安分守己,心里yan里都是洛达。哪像宁锦容?整天像个泥猴zi似的东奔西蹿,不搞chu一dian事qing她浑shen不舒服似的。洛达应该比薛临时还要幸福。
“走吧,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等用完膳再好好的叙旧。”宁锦容只是一句话便将冬梅放在与她平起平坐的位置上,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平起平坐,但能得到摄政王妃的青睐,在昭京也是独一份的殊荣。
自从冬梅回到昭京以后,薛临时便失chong,之前宁锦容喜huan掰nong薛临时的书房,如今却是喜huan掰nong婴儿的用品与玩ju。
“你看这个怎么样?小虎鞋,虽然没有你自己zuo的有心意,但是那些绣娘绣的也不错啊。”宁锦容把玩着小虎鞋,兴致bobo的看着鞋tou上的虎tou。
冬梅放xia手中的绣活,她迟疑的问dao:“姑娘,冬梅虽然shen在外,但是对昭京的事qing也略有耳闻,您先前怎么会……?”
宁锦容也知晓冬梅问的是她那小产的孩zi,如今再提及,竟有些释怀,“有些事qing只在一念之差,只是那孩zi来的不是时候,我那时候还不懂得收敛心xing,不过阿时不太喜huan小孩zi,我也不喜huan带孩zi,顺其自然吧,日后若是再有,便生xia给母亲带。”
冬梅对此不置可否,她对宁锦容的话从来都是盲目遵从的,她家的姑娘,怎样都好。“只要姑娘与姑爷开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