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棍zi,“不对呀,我敲的力dao没有那么大,这小zi莫不是想讹我吧?”
像是验证他说的话一般,薛临时的shen形晃了几xia,然后便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宁锦容连忙蹲xia去扶他,看着他皱着眉,好像很痛苦的样zi,她连忙将薛临时抱起来,然后将他安置在ruan榻上。
厉鹤心知这事由他而起,所以并没有逃避责任,他直接将手搭在薛临时的腕上,稍坐片刻之后才皱着眉,“这小zitinei怎么会有消忆蛊?”
消忆蛊?
“那是什么东西?”宁锦容开门见山的问dao。
厉鹤捋一把老胡zi,他将两只手悠闲的放在膝盖上,只抬了xiayanpizi看了yan宁锦容,“这天上掉不了金元宝,你想从我这儿知dao些什么,是不是应该用什么东西来交换呢?”
宁锦容觉得她这也没有什么东西,连带着归鸾令也被她早早儿的给丢掉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你想知dao些什么?”
“小姑娘,不知dao你这里有没有一块纯金zuo的牌zi?”
宁锦容翻了个白yan,“我这里金碧辉煌的,莫说是一块金zuo的牌zi,便是金屋也有。”
厉鹤小心翼翼地搓了搓手,“那纯金zuo的牌zi,可比你们这里的牌zi要更珍贵些。我说的那个牌zi呀,它在夜里可是能发光的!”
宁锦容觉得没有错了,就是归鸾令,“没有啊!本gong是皇上最chongai的懿皇贵妃,也是这后gong唯一的女主人,国库里珍贵的小玩意儿,我这gong里可都不少,还真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会不会是他瞒着你,偷偷藏了起来?”厉鹤眯了眯他的小yan睛,pei上他搓手的小动作,略有些猥琐。“男人嘛,总有些劣genxing。”
宁锦容却是义愤填膺的反驳dao:“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你能替他诊治便替他诊治,难不成这天底xia就只有你能救?”
“你又没给我有用的消息,老人家我凭什么给他诊治呢?”厉鹤一副老大不qing愿的模样。
“环玉,宣太医!”宁锦容向着门外大声的喊dao。
“哎呀!小姑娘不要这么急xingzi嘛,老人家我又没说不给他诊治。”厉鹤又慢吞吞地将手放在薛临时的腕上,“他中消忆蛊已经有三年之久,这消忆蛊顾名思义,便是消除他的记忆,zi蛊与母蛊相辅相成,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这zi蛊最多可活三年之久,四年都是活不成的,方才老人家的一棍zi兴许是正好敲在zi蛊寄居的地方。”
宁锦容迟疑的问dao:“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可能随时恢复记忆?”
厉鹤摇了摇tou,“不!依我老人家看来,他只要醒了,便能恢复记忆。”
宁锦容大喜过望,开原大师还说什么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qiang求,如今也算是机缘。“看来他也是因祸得福了,那你还不快离开?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送你!”
厉鹤目瞪kou呆的看着她这副过河拆桥的样zi,“老人家怎么说也是救了他,再者zi蛊的尸ti在他的脑袋里,难dao要让zi蛊的尸ti在他脑袋里腐烂吗?”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说着,“他到底是zuo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qing?这消忆蛊若是没有人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