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宁锦容又翻shen坐在薛临时的shen上。
紧密贴合的某chu1让薛临时忍不住闷哼chu声,他扶着宁锦容的腰,“xia来,乖,不然明天你又爬不起来。”
宁锦容偏不,她还扭了扭腰肢,“不要嘛,你满足了,怎么不替我也考虑一xia呢?”
薛临时原本褪xia的chao红,又逐渐攀上的脸颊与耳gen,“会让你满足的,但不是今天,等岳母大人和大jiechugong,看我不把你累的三天三夜不xia床!”
“哼,我才不信呢,还三天三夜呢,来,今天晚上我就让你xia不了床!”宁锦容笑嘻嘻的趴在薛临时的结实的shen上,两只大白兔在他shen上tiao啊tiao的。
薛临时到底是忍不住宁锦容的勾引,他翻shen将作乱的宁锦容压在shenxia,红鸾帐nuan,发生什么咱都心知肚明。
又是激烈的几个回合,宁锦容chuan着气儿翻shen躺在薛临时的shen边,她看着还昂toutingxiong的小小时,还是翻shen又压在薛临时的shen上,她chu言撩拨dao:“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啊大兄弟。”
薛临时一巴掌拍在宁锦容的翘tun上,“安分dian。”
宁锦容不依不饶dao:“不要嘛,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就要履行丈夫的义务。”
哦,总之又是一番云雨,他们两大战的回合比宁锦容小产后,薛临时刚开荤的那天的次数还要多,但宁锦容偏偏还有些力气,反正她不到jing1疲力尽就不肯罢休。
她每次现代看,或者来大昭看小话本,看见男主将女主啪晕她就很不开心,谁说只有男人能把女人啪晕?在她宁锦容的故事里,必须要把男主薛临时啪到tuiruan!
于是她又翻shen压在薛临时的shen上,又是撩拨又是挑衅的,在薛临时半推半就之xia,又是共赴巫山云雨。
终于等到她像条咸鱼似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你等着,我xia次,一定把你睡到tuiruan。”
薛临时凑到宁锦容的耳边,“求之不得,阿容以后若是闲,便如此折腾我好了。”
宁锦容羞愤的偏tou,她的豪言壮志,是不会就此夭折的!
又是一夜好眠,等宁锦容醒来的时候,是翌日午时,正好薛临时与姜晏在院zi里对弈,聂氏与宁锦言坐在一起逗nong八个月大的小宝宝。
唯独宁锦容,还在愤愤的吃午饭,薛临时这个人,真是chong不得的!求不到的时候,把她当块宝,求到嘴的时候,把她当gen草。
薛临时还没jin来便听见宁锦容的碎碎念,除了无奈之外,也不能用更好的词语去形容他的心qing。“我哪有把阿容当草?明明是心tou宝,普天之xia,只此一块。捧在手心怕摔了,han在嘴里怕化了,揣jin怀里怕rou碎了,已经把你当祖宗似的供着了。”
宁锦容厚颜无耻的说dao:“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你骄傲自满了吗?要再接再厉啊!”
薛临时听着宁锦容微哑的声音,他失笑dao:“好,定不负娘zi的期望。”
宁锦容非常自觉的将碗saijin薛临时的手里,她等着饭来张kou,“啊――”
薛临时极huan喜宁锦容这般依赖他,这让他很有安全gan,“好,来吃块肉。”
宁锦容的余光看着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