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灯笼，说：“人应该不是莺翠杀的，她……应该已经投胎了。”

我摇摇，自己也不晓得该怎样解释，只能将那灯笼放在一旁，哄碧落先去休息，自己则着白衣人给我的玉佩，想着薄山，如此一来，果然很快梦。

☆、两败

碧落：“阿若，这灯笼是谁的？你怎么随手从坟捡了个东西都舍不得丢。”

“这……六轮回，因果更番，哪有什么凡人可以看见的证据……”我尴尬地，“若有机缘，你们必还会再见的。”

茕茕孤冢，无人相应。

碧落呆了呆：“所以，你看见神仙便会哭？莫不是……你觉得神仙辣睛？”

我和碧落：“绫盈姑娘。”

绫盈堪堪止住了哭，：“何以见得？”

我说：“你可记得开始我拉住一个白衣男的袖？”

绫盈跌坐在莺翠墓边，哀声：“怎么办，莺翠她莫非当真……”

晏安虽说去去就回，但一直没有回来，我和碧落便与绫盈一同去了十里亭，到了莺翠墓边，绫盈柔声：“莺翠？莺翠？我来看你了。”

我摇了摇，心里闪过白衣人的影，又觉得应该不是他，如果他要杀了张良，就不必在知县府门阻止我。

绫盈大约觉得十分莫名，茫然地看了我一会儿：“有何证据吗……”

我绕着那墓走了一圈，发现墓后有一个放在地上的素白灯笼，正是那神秘人之前手执的。

碧落：“你方才跟绫盈说什么神仙度了莺翠，是胡说八还是说真的？哪里来的什么神仙？”

碧落也没有多那灯笼，只托着巴，满脸不解：“你说，究竟是谁杀了张良？”

到了莺翠，忽然大声哭了起来：“莺翠，是你吗，莺翠――”

碧落：“当然记得，正要问你呢，你怎么看到个陌生人就哭了？”

她盈盈对我们拜了拜：“此一别，恐后悔无期也，再次谢过两位了。”

绫盈拭去泪珠，迟疑地了：“好……我信你们。如今莺翠已投胎，张良也死了，儿也已狱，这百花镇，只怕我是待不去了。我为自己赎的钱已攒齐了，明日便与张妈妈说了此事，离开百花镇。”

我与碧落对她了，三人慢慢回了百花镇城便分扬镳了，我与碧落走回客栈，客栈静悄悄的，君扬、梭、晏安都不在。

我迟疑地说：“他不是个人，是个神仙，这莺翠应该就是他度的。”

我摇摇：“现在还不能妄定论，我们去十里亭看看吧。”

张良意外死去，知县也没心再理会状若疯癫的儿与绫盈，暂且将儿给押大牢，让绫盈先回家了，众人散去，绫盈脸上挂着一串泪，缓缓走来。

又是白雪纷飞的昆仑山，薄山坐在冰屋，似正

她望向我们，似哭非哭：“真是莺翠吗？怎么办，若她当真杀了张良，是不是……是不是如你所言，自此就变作厉鬼了……”

我和碧落边的百姓小声议论着：“醉仙楼上说书先生的故事，莫不是一语成谶了……”

我说：“有个神仙度了她。”

绫盈说：“那张良究竟是何人所杀？”

我说：“若晏安问起来，你千万不要说我是在坟捡的，说是我觉得好看买来的便是。”

我：“这，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