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托斯机械地回答。

窗上，在那耀目的白光之中，几行黑笔所写的字是那样的醒目――我要你们承认自己的罪，我要你们忏悔自己的罪，我要你们为自己犯的罪去死。

“你怕一个是托斯，或者查尔斯？”八角枫弯腰凑近丽丽的耳边问，“还是你认为迟早会轮到你自己？”

第21章第七章雪鬼列车杀人事件中

“没有，她……她不大不舒服，先回房间了。”托斯极力地想用一种镇定的吻来叙述，可是略微打结的还是卖了他。慌张的神在那一刻亦跟着浮上了他的脸颊，他避开了八角枫向自己过来的锐目光，宁愿将视线停留在艾莉克斯那可怖的尸上。他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是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才来的。”

八角枫直起了，在走房间的那一刻对仍留在屋一动不动的几个人说：“继续隐瞒还是说来，你们自己考虑。其实我也不见得能帮上什么忙。不过我劝你们在车前尽量不要分开，离到站还有4个小时，你们在一起会比

丽丽抬起了，看到托斯那带着威胁的神后便重新把低了回去，仍旧沉默不语。

听到这里，丽丽顿时将脸埋双手之中，痛哭起来。

八角枫轻叹了气。她站起来，向门走去。经过丽丽的旁时，八角枫问她：“你在怕什么？”

托斯了，查尔斯也跟着说了一句“是的。”而靠坐在艾莉克斯尸旁的一张椅上的丽丽则是呆滞地沉默不语，双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地面。

“在这之前，你们三个互相认识对方？”八角枫向托斯等人示了自己的证件。

“那和死者呢？”

“哦。”八角枫对托斯的回答并不意外。她安排他和查尔斯一起把艾莉克斯搬回她自己的――也就是最里间的那个――房间。紧接着，她又对艾莉克斯的房间了一番搜查，只找了一个空的笔记本套来，大小与前面八角枫在地上捡到的那个刚好相符。八角枫知，那个黑的笔记本应该就在前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人上。

“不！”托斯用力地将丽丽拉到自己旁，暴地话，“我们都不认识他。”

“你们之前一直在一起？”八角枫又问。

“那和……”八角枫平静的语调突然提了起来，带着一丝戏的味又问，“前面车厢里那个失踪的亨利呢？”她那锐利的目光轻轻地扫过了托斯等人的面孔，她发现托斯在隐瞒，查尔斯在回避，而丽丽则是在惧怕着什么。

托斯、查尔斯和丽丽面上的恐惧顿时掺上了一丝警惕，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番。最后托斯叹了一气，不愿地了。

3

白光过后，车厢又恢复了不久前的昏暗不明，斑驳的灯影交织在车厢的地板与墙纸上。艾莉克斯的尸被放了来，八角枫轻抚她的尸，看到她临死时，的上方隐隐约约地有一个带着雪鬼面的男人，巨大的惊恐让她无力挣扎地被吊上了绳。

“为什么艾莉克斯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八角枫很快地问，一改她之前不冷不的语气，严肃了起来。她将目光锁定在托斯的脸上，注意着他绪上的每一个变化。

八角枫转而用一种温和的态度向丽丽问：“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