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爵恍然，再联想刚刚康小鱼和康行一的对话，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柯爵有些讶然地看着她。

柯爵拉开校服拉链，将校服脱来披在康小鱼的上，说：“其实算是我引起的吧，我很抱歉，别哭了。”

“我在孤儿院里长到六岁的时候，跟着去了康家。其实我的养父母只想收养一个孩的，是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才能跟着一起了康家。而我的养父母之所以会去□□，是因为他们的亲儿几年前走丢了。”

柯爵轻笑了一声，弯腰，握住康小鱼的手腕，将她拽起来，拉着她往一旁篮球架的石板那坐，才说：“恰巧经过，不小心听见了而已。而且听得不多，没怎么听明白。”

“第二天偷偷领着我去找了夫。居然在夫的办公室吻了他，哈哈哈……”康小鱼忽然又落了泪，只是这次她是笑着的。她一边哭一边笑，“当时说……‘陆沉禾，你上次不是说我漂亮吗？好巧，我从小就暗恋你了，你想不想和我谈朋友？’当时夫手里厚厚的一摞病历本落了一地……”

了，再不回去，宿大妈不让了！”

“这就对了啊，你都不知你笑起来多好看。”柯爵说。

直到视线里现一双脚。

康小鱼一笑起来。

看着这双鞋，康小鱼就知是柯爵。她本能地把眉皱起来，她没有抬，反而将脸埋在膝盖上。

“蹲得太久脚会麻，过去坐着哭吧。”柯爵说。

柯爵将准备好的纸巾递给她。

可是他的突然跑开，却让康小鱼以为他生气。康小鱼很后悔说了那句话，她蹲来，抱着膝小声地哭。

“我和在康家住了六年后，养父母那个走丢的孩终于找回来了。我永远都记得那一天爸爸妈妈脸上的笑。那一个月，我们一家人都特别特别开心，真的。可是后来我和无意间听见哥哥问爸妈‘为什么我的房间给了别人住，我要睡客厅？’”

他觉得康小鱼的有些闷，属于总喜把心事藏在心里的人。可有时候倾诉是很好的排解方式。

“我从有记忆的时候就在孤儿院里，我不知亲生父母是谁，不知自己是走丢的，还是被遗弃的，也不知我父母还在不在。但是我有。”康小鱼灿烂地笑起来，“你知吗？在孤儿院里，其他孩都羡慕我，因为我有，我有亲人。”

“既然不是偷听只是不小心听见嘛要听明白。”康小鱼嘟嘟着嘴，闷闷地说。

康小鱼向后挪了挪，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篮球架。

柯爵忽然清唱起来：“我想听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好不好。我会把它埋起来谁也不讲，我们拉钩好不好。”

康小鱼小声嘟囔：“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

康小鱼偏过望着柯爵，说：“刚开始看见那些人编的故事是很生气，可是后来哭是因为我想我了。”

康行一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忽然有害怕，他不明白心里这种绞痛算什么。

康小鱼了气，缓了缓绪，继续说：“我还说‘陆沉禾，我不嫌你比我

其实不是羡慕，而是嫉妒，嫉妒到找各种理由排挤、欺负她。不过康小鱼显然不想对柯爵说这个。

他同的是儿歌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