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施侯爷转而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既是如此,那宸儿与席昕他们……”
该如何安排?
他虽然总是嘴上开着玩笑,说要给两位孩zi定亲,但也只是一时的戏言而已,当不得真。靖恪侯曾与文臣武将们在朝堂上为各种政事争辩,每一次,他几乎都是占上风的那一个。但是,面对着孩zi们的心事,他却不知dao该如何chu1理才好。
所以,只能求助于他那冰雪聪明的夫人了。
施夫人顿了顿,淡然的神se第一次louchu了怔愣,她微微偏过tou去,实在是不忍心告诉自己的夫君真相。
她该怎么告诉他,宸儿这个没chu息的,如今还没有把人追到手呢?
“夫人?”侯爷不免louchu一丝疑惑,为什么他的夫人看上去似乎yu言又止。
“宸儿这臭小zi,难不成又闯祸了?!”一提起这个不省心的东西,施侯爷便升起无名火,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桌面上。
霎时间,上好的梨花木材,四分五裂。
靖恪侯心虚地看过去,正好对上施夫人面无表qing的脸。
“你在zuo什么?”施夫人目光淡淡,缓缓落在地面的狼藉上。
随后,她忽然笑了。
正是这浅浅的一笑,使得靖恪侯骨zi里顿时gan受到一gu寒意。
“侯爷这是对我撒气?”她柔声问dao。
靖恪侯被她如此温声询问得差dian就跪在了地上,幸好他及时稳住了shenzi,“不夫人!我刚刚是一时qing急,才……”
侯爷把这一笔,又记在了小儿zishen上。
施夫人轻轻地叹息了一句:“宸儿什么都没有学到,倒是把你这一shen的坏mao病学了个十足十。”
“夫人,你不要打哑谜啊。”他越听越糊涂了。
施夫人瞥了yan他,“我说,宸儿这孩zi像你。”
“他自然是像我的……”说着说着,施侯爷仿佛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抬tou,询问xing的yan神看向妻zi。
施夫人微微diantou。
靖恪侯当年为了求娶洛shui林氏的女儿,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终于获得佳人的青睐,并得到林氏一族的同意,将心上人娶了回去。他的夫人如今突然提到这一dian,也就是说明……
生怕他还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施夫人好心好意地指dian了一句:“那你没chu息的儿zi,现在连人都没追到手。”
“连人都没追到,他居然还有脸来吓唬他老zi?!”靖恪侯gao声dao,显然对于施宸方才故意吓他一事耿耿于怀。
“这臭小zi……”施侯爷咬牙切齿dao。
施夫人替他掸了掸衣襟,笑着说dao:“所以说,年轻人的事qing,我们就不要去掺和了。”
不过,作为母亲的她,并不看好施宸就是了,她这儿zi就像了他那不省心的爹。施夫人倒是乐于看戏,毕竟,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过孩zi吃瘪了,想必那场面很是re闹。
“你嫌我老了么……”靖恪侯幽幽说dao。
刚刚儿zi也是这么说的,现在他夫人又这么说。难不成他真的老了吗?
施夫人懒得再理会他。
她推了他一把,使唤dao:“把你nong坏的东西换xia去。”
靖恪侯闷闷地应了句:“遵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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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宸自然是不知dao父母那边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听着xia人们传来的消息,母亲回来后便与父亲回了主院,并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