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意向，”维克托回答，伸长手指探了探，“但要怎么，当然得见面再谈。”

夏尔笑了来。但这笑容和平时相比，少了客气礼貌，却多了别的、说不的东西。“我在想，”他说，一只手隔着衣戳了戳维克托壮的腰，“你希望的报酬，是不是我现在解开你的腰带？”

大概是要证明现在时机依旧不对，上帝在这时候让上就要抱在一起的两人听到了有人甲板来的脚步声。的靴底和木质楼梯相摩，本无法忽略。

来人很快走到了堆放着酒桶的仓库边上，在发现里有人后站住了脚。

虽然一直努力维持着表，但这时候维克托真的很难说一句否定。因为他们俩都知，他们上床是迟早的事，就差一个时机而已。而夏尔现在这动作、这语气、这容……

“不，谈完了，就是发散到了北自由州的况而已。”维克托回答，脸镇静如常。但只有他自己知，他现在暴起杀人的心都有了――

“难一直不都是你的事？”维克托夸张地反问。“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在我把汇票本拿给你的时候，那已经都是你的事了！换句话来说，这两年你都在雇佣全国商会会长给你打工！”

他们拥有技术上的优势，利空间就比其他相同的产品要大；这样一来，能接受的原料价格就比同行，竞争优势一就现来了。就算对上现在拥有绝对霸权地位的英国，他们也不那么畏惧！

真是要了命了！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人，把他吃得死死的！

着十分正经的话，一边着很不正经的事，偏偏脸上表还正直得可以。但维克托不明说，他也就装作没察觉。“然后？”他扬眉问。

“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斐迪南，目光在夏尔和维克托上转了一圈，“酒的事还没谈完吗？大家都在等着你们上去开会呢。”

夏尔微微侧，这样能很好地掩饰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衣服摆。“不好意思，公爵阁，是我忘记了时间。我们现在和您一起上去吧！”他了个手势

看到这里的您不用怀疑，这就是好事被打断后的恼羞成怒，毫无逻辑可言。

背后的手已经快要到某些区域，但夏尔的表现只有眉弧度的一丝改变。“听起来，你已经和南方的庄园主以及北方的商人接洽好了？”

“别人肯定不能，而你肯定能。”维克托的回答和动作一样充满了暗示。

“我可雇不起你这样的大牌员工。”夏尔回答，觉那只手富有技巧地在他肤上大肆游移。虽然他很少主动索求什么，但正常生理反应肯定有的；维克托这时候百般挑逗，他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我开不你的工资。”

默认无异于鼓励，维克托纵容自己的手钻了夏尔的上装摆。“然后，”他故意拖长音，“英国人才是向洲的大，那就让他们先掐去吧。反正对我们来说，暂时要关心的只有关税。他们的黑土地上长的作，难还能找到比我们更好的买家吗？”

这个动作让夏尔无可抑制地往前倒了倒，原本就是面对面的两人之间距离更加贴近。“所以那是我的事？”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奥尔良公爵，把对方的长带来见世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