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有人说，再这么去，你就要成为公认的灵女神了。”这明显是玩笑话，但合上维克托的语气，听起来就半真半假的，还带着试探。

“的确没有，我还没天真到那程度。”夏尔从自己的想法里回神，这么回答。“歌剧就只是歌剧而已。”

想打瞌睡就送枕，夏尔快被这种幸福砸晕了。要知，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至于夏尔为什么比以前读书时天才……啊，这种无伤大雅的细节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反正他认识的夏尔从未改变！

听着这话，夏尔突然心中一动。不是以为维克托说的将来，而是前半句的“以前不着”。说实话，到现在，最了解他的人估计就是维克托、也只有维克托吧？要不是维克托一开始就那么死缠烂打的话……

以，”维克托的视线并没有上从夏尔上移开，“你应该不会希望通过这一场歌剧就打消我的主意吧？”

上帝知他有多担心那成排的可能敌，还都是防不胜防的天降系――不要这么考验他的神承受能力好吗！有了不会改行的承诺，夏尔在数理化方面再天才都没关系；至少他的机会远大于其他人，不是吗？

“没有的事。”他回答。因为陷思索，声音明显变轻。

夏尔左等右等没有人，只觉得这次不太顺利，大概要再等几个月了。而就在他准备动前往波尔多的前一天，传来了消息――

维克托只以为这是歌剧快要开场的缘故。“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确定一般地说，还特地咬了重音。

“重摆明了不是男女，嗯？”维克托听夏尔的回避，不由得微微撇嘴。“你以前怎么样，我不，也不着；但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去，我觉得你迟早得科学院！”他这么说的时候，颇有些悻悻然。

“我是男人。”夏尔故意抓歪了重。维克托没指明是谁，但答案明摆着――他最近就和科学院的人打交多。因为很多事都不能直接说，大分时间他都在旁敲侧击，好让他们觉得自己只是被启发了而已。

夏尔和别人一起看歌剧？不能忍！而这么说起来，最有可能的危险对象是……

这句话让维克托微微眯。他心想，夏尔是不是认为，歌剧是用来和合作对象增的一种合理方式？但他想象了一，发现把他的位置换成其他人完全不可忍受――

维克托的想法在心里打了个转，但是脸上并没有表现来。“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因为舞台幕布已经开始晃动(说明一幕就快开始了)，夏尔的目光已经重新转了回去。

维克托总算能稍微放心了，但夏尔可不。他搅浑了一池塘，就等着谁来和他讨论或者争辩电和磁的关系；只可惜法国科学界的大风向是电和磁是完全不相的两种东西，这时候都认为这是空谈。

安培从瑞士回来了，有见他的意向；更重要的是，他还带了个对此有兴趣而顺访问的丹麦学者，名字叫汉斯・克里斯安・奥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