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商引资简直太轻松了，有木有！不需要拉关系，不需要战；他们只需要帮忙找矿工，其他啥都不用，就坐等收钱啊！

开矿有危险是事实，但他们还能找到比维克托和夏尔更可靠的大投资商了吗？更别提还有铁路――怎么算都是好远超坏啊！



安培？

考察了几个到手的、大一的煤矿之后，就算维克托一直想着怎么拉近和夏尔的距离，也总算考虑了一把正事。“你之前是不是说过石灰岩？煅烧以后然后砖？”原来，满地都是挖煤来剩的、山一般的岩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或者你没说。”维克托深思熟虑地说。他算账可是一把好手，但他现在没算来怎么才能赚这么多――有哪一项开支可以省来变成利？

但维克托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错，”他声赞同，“但你这么能，我开始担心我的钱不够花了。”

夏尔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了对方一次。还是常识，只不过依旧不是这时代的人通常该有的常识，就显得他鹤立鸡群了。对别人他不会这样，对维克托就毫无压力。“偶然，”他糊地回答，“反正能就好。”

最快一年最晚三年？赚到翻倍甚至更多的钱？那就是……五千万法郎甚至以上？

要把剩的一起打包给夏尔送过来――

“这没关系，”他想着这些，说，“反正事不可能得和计划一样快。如果事顺利，最快一年最晚三年，我们就能有翻倍甚至更多的钱来投。”

维克托眉抖了一，看夏尔不想多说。不过其实他也并不真的太在意，因为重不在夏尔是怎么知的，而在于知怎么的夏尔是他看上的人――这不就够了？

这气大得让维克托这样的投资大鳄都震惊了。

然而现在，夏尔告诉他，翻倍赚只是个保守估计？就算把资金全投到最赚钱的纺织上，除去成本和各种必要开销，也没法在短时间拿到那么多纯利吧？

这时候不得不一句：还没把人拐到手就有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这样真的好吗？

维克托，同时又有惊奇。“你怎么想到这法的？”从电到砖，涉及范围也太广了！像是一个正宗巴黎的小少爷嘛？

夏尔瞅了瞅他，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从纺织到矿产到铁路，各个都是消耗很大的行业，迄今为止他已经花去超过两千五百万法郎(在计划中的都算)，的确差不多该摸到拉菲特家族的底了――这已经是巴黎数一数二的家产了好吗？

“是啊，”夏尔回答，“如果以后规模大了，就必须考虑没用的石要怎么理――建一个砖厂正好。”剩的渣就留着泥好了――不过这肯定是很久之后的事，到时候再说。

实话说，他最早找到夏尔时，只是觉得夏尔符合他转移财产的代理人的一切条件；资金什么的，保住就行，同时挣钱就更好了。

“我早就说过了。”夏尔狡猾地回答。“只要你回去介绍安培给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