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维克托需要面临的风险都会变。因为夏尔自认为,他是一个有能力也有信誉的人。不需要用争议手段,他也能成功,更别说龌龊
作的欺骗了――
然而现在,维克托第一次明白地提到了这――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资金完全套牢在夏尔手里。
他对他的计划很有信心,但那是因为他很了解将来的发展趋势;理来说,维克托的接受程度不该这么大啊!就算是同意他冒险,至少也该先问清楚细节、好确定风险吧?维克托的投资要是真的一直这么随意轻信,果断是分分钟破产的节奏啊!
“所以你已经完全明白了?”夏尔调似的问,“从纺织到铁路,从人工到机
……任何方面?”
在普通人看来,这种法真是蠢到家了――没人会把自己的
命轻易地交到别人手上。毕竟人心隔肚
,谁也没法真正信任代理人,是不是?
夏尔盯着那笑容几秒钟,突然想到了别的方面。“你故意的?”他沉声问。如果维克托对他的骄傲有所了解,就会知,直白的刺
“该说的你不都已经告诉我了吗?”维克托反问,语气轻松。“我之前收到的那两份报表,难不是你写的?还有计划书――十分详尽,我得说。”
而面面俱到?更别提那些别人说不定要很久才会想到的新主意。实力太惊人了吧……到底是怎么到的?就算夏尔在
敦时和一群皇家学会会员混得很好,那也学得太快了吧?还是说,夏尔本来就知
……?
他这是什么意思?夏尔想。维克托不可能半途改主意――他也改不了主意――那他想要什么?别的东西?超应得利益范畴的东西?
夏尔略微偏,盯着维克托的动作,一时没有说话。
那简直是对他智商和人格的双重侮辱!
正常况该是这样,但现在不是。因为维克托那种非常规的借钱方式,导致主动权都在他夏尔手里。也就是说,就算没有专利这回事,维克托也必须跟他合作;另外,万一他
什么问题,赔得最厉害的是维克托,而不是他。
“你真没有问题?”夏尔又问了一遍。
看到夏尔沉默,维克托微微一笑。“别担心,我没那么朝三暮四。我既然能把我贴带着的汇票给你,就说明我绝不会后悔。”
也正是因为这种绪,夏尔尽职尽责地把事项
度整理汇报给维克托。就算他们之间只有
协议,但这绝不是他松懈的理由。
正是这种自信,或者说骄傲,让夏尔接了维克托的汇票本。他暗自发誓,他要成功,他也一定会成功;为了这个目标,他会竭尽自己所能;只要他能想到,他就必须
到!
夏尔微微眯了眯睛。
葛朗台家能动用的资金都投在了最近的几个工程里,但实话是,维克托的资金才是大,大很多。在这种
况
,他在其中赚取固定百分比的利
值作为报酬。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维克托决定撤资,他的摊
越大,损失就越大。
“所有,除了机。”维克托表示肯定。“但那个你明白就行了――毕竟专利权在你手里,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