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阿图瓦伯爵得手啊，无论是暗杀还是登基都是！

夏尔对这群二世祖不抱什么期望了。他这次来只是因为照顾阿尔丰斯的绪，不然才不考虑；这样玩本就是浪费时间，一也不符合工作狂的人生理念嘛！而且，光靠他一个人能的事不多，他当然得把可靠的朋友好好地团结在边啊！

“那到今年天，

贵圈真乱！

所以，大的温泉只有两个，一男一女，中间用石墙隔开。不过为了趣，这墙是镂空的，大的隙能让人伸胳膊过去端杯酒；如若两边看对，就可以直接去开房了。

看他只顾眯养神，阿尔丰斯眉一皱。本来就是来找乐的，夏尔只想睡觉是怎么回事啊？“我说，从去年天以后，你就没再和安奈特在一起了吧？”

“是啊。”夏尔漫不经心地承认。

夏尔以前被安奈特霸着，还真没参加过这类娱乐活动。这会儿听阿尔丰斯问，他也只摇了摇：“太困了，想睡觉。”

阿尔丰斯在另一边和人一起哈哈笑了一阵，回一看，夏尔还在老僧定状，顿时就不淡定了。深的大概有半人，他手脚并用地游回去，挨着夏尔坐，问：“怎么？这些女人你都不喜？”

照后世标准判断，巴登温泉是个档私人会所。能去的客人通常都有地位，而且需要预约。这样，营业方为客人保守秘密就是个基本要求，温泉通常也是小型的，适合人或者其他不太能见光的关系。

阿尔丰斯暂时可想不到，他被夏尔当成还能抢救一番的纨绔弟了。他本来就是拉着夏尔来联络的，这会儿到了地方，迫不及待地就拖着夏尔大温泉去了――瞧，夏尔再忙也还是会和他来玩的！他们还是好朋友！

巴登温泉离巴黎不太远，但车也要走大半天。阿尔丰斯以为夏尔的小板经受不了颠簸，不由得嬉笑着拍了拍夏尔在面上的肩膀：“我看你是太老实了吧？既然你都和安奈特分手了，现在玩玩也无所谓啊！”

刚从一个坑里爬来不久，他看起来有这么急给自己找一个坑？

但同行的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当然他们也都还不知。一群人约好了一起去玩，年纪地位相仿，嘻嘻哈哈、十分乐呵。路上他们就光顾着打牌开玩笑，等到温泉就直接放行李，接二连三地享受去了。

夏尔坐在离石墙最远的台阶上，眯着睛，冷观察对面的声笑语。他们这波来了二三十个人，直接把场地包圆儿了。男女几乎对半开，未婚的结婚的都有，现在已经到了眉来去的阶段，过不久估计就全一夜去了。行程预定了三天，有些人天天都能换个伴儿。

鉴于阿尔丰斯这种及时行乐的思想在巴黎年轻人里实在不少见，夏尔没费神反驳他。年轻人荒唐了，等以后慢慢调整过来就好了。等回去他再和阿尔丰斯旁敲侧击，现在反对很可能有适得其反的效果。

夏尔对此只有这么一句话想说。但比较悲剧的是，他现在也属于这个圈的；因着他的容貌和家财，还有不少女人铆足了劲儿挑逗他，只不过都被他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