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事到如今，您还在杀人。”

汉的脸很阴沉，跟包拯行礼之后就告知包拯，陶家已中毒亡。

汉的说完这番话之后，公堂之安静异常，连一针掉地上都能听到。

上的人？这怎么可能！”曲荣发更加愤怒地瞪向包拯，慨不已，“果然这又是你设计我的圈套，包拯我若死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曲荣发喊着想对质，让包拯赶紧带人去他家里，寻找这名传话的人。

包拯也正有此意，打发人带先走曲荣发，赵寒烟这时候声阻止。

“既然说是他府上的人，那就痛快讲讲，这人长什么样？姓什么？是他府上哪一位人？”包拯见曲荣发不服，让薛掌柜再讲。

曲长乐泪劝曲荣发别执迷不悟，劝他好生认罪。如此激得曲荣发更加的激动，冲动地想手撕掉曲长乐的。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越来越多的人指认他。所谓众铄金，积毁销骨。曲荣发气得嘴唇发紫，意识到自己这一次恐怕再难翻，真的会死。

曲长乐

“人死在一家叫三羊酒铺的雅间。这位陶家无事的时候，经常会上酒铺在深夜里喝酒。昨天陶家歇息，人不在尚书府。属打听到他这个嗜好之后，就带人挨个酒铺搜查寻他。

最先发声音的却是曲荣发，他嗤笑两声。人比之前已经‘冷静’了很多。

包拯眯起睛，他暂且没说话的缘故，是觉得这桩案里被毒死的人太多，叹息人命消失太快。

包拯当然要查清楚这件事，让赵虎带着薛掌柜前往曲荣发的府中认人。

公孙策见曲荣发这种状况，似乎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让他可以乖乖听话，遂劝包拯暂且退堂，稍后等人冷静来之后再审。

“每个被目击过和我有关联的证人，最后都死了，巧不巧？你们好好想想，这到底是我在灭，还是你们这些陷害我的人在灭！”

“我要杀死你这个逆！”

“当已经证据确凿了，您为何半悔改之意都没有，圣上都已经明断了！好好忏悔认罪，不行么？”

赵虎带着薛掌柜离开不久之后，先前被派去礼尚书府找人的汉回来了。

“孽障，我曲荣发从今天开始便和断绝父关系！我没你这种儿！别叫父亲恶心我！”曲荣发中的恨意几乎可将曲长乐剁成肉泥。

供述完之后，一直保持安静的曲长乐，在这时候扭，痛心疾首地看向曲荣发。

就在刚刚，属在三羊酒铺里，查到了陶家。推门时看他趴在桌上，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一推，才发现人早已经死了，都变凉了。其死状和张大姑娘类似，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赵寒烟蹙起眉，她则觉得这桩案里被毒死的人时机都太刚好了。

这种‘冷静’却不是真正的冷静，而是一种无力，曲荣发觉得他再多说，都没什么用了。

不及赵寒烟回答，包拯也想到了，“给她准备笔墨。”

“吕二姑娘？”王朝惊讶，“可吕二姑娘不能听，不能言，如何审问。”

曲荣发使劲儿地要挣脱边衙差束缚，原本整齐的发髻被他摇晃脑地给散了。

其余众人惊讶之余，都看向主审包拯，等他定夺。

“还有个证人尚没有对质，吕二姑姑娘。”赵寒烟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