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生你这样混账来，当初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剁成肉酱喂狗了，也比留你这么个祸害墙。胡说八，都是胡说八！”曲荣发疯喊，他早从包拯等人表中看来了，他再多说什么都无益，他再多说也是浪费解释。

张大姑娘有被严刑供之嫌，证供只怕都是你们在引导之编造而。至于那个

所谓‘大事’，指得便是谋反。

“天要亡我！”曲荣发大喊，仰直呼老天爷不公平。

“我害死什么张大姑娘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我比你更气恼她竟被人毒死了，不然我真要好好和她当堂对质一番，问她撒谎难不心虚么，问她到底是受了哪个伪君的指使陷害我！”曲荣发在说到‘伪君’的时候，特意瞪向包拯，显然这三个字他说的就是包拯。

“没什么不公，你害死那么多人，老天爷当然不会善待你。正因你素日作恶多端的，才会有今天墙倒众人推的场。”赵寒烟语调温温，不急不缓，但就是这样不刺耳的声音很容易绪激动的曲荣发的耳。

张大姑娘说完，就轮到曲长乐与曲荣发对质。

公孙策听从包拯吩咐，还是把曲长乐供述的几件事阐述给曲荣发，一一行对质。从曲长乐收受级官员贿赂开始说起，将他结党权，营私舞弊，更草菅府中的人的人命，挤兑构陷异己，并唆使人重金购买天生残疾的女养为外室，教导并唆使张大姑娘等人杀人。曲长乐还表示，曲荣发曾经常鬼鬼祟祟在外，似有暗中筹谋‘大事’之嫌。

曲荣发一听到自己的儿上来了，更如发疯一般，从看见曲长乐迈公堂开始，他嫉妒挣扎要往曲长乐上扑，很想揪住曲长乐的领。

能与你对质，你上的罪名也已经无法洗清。”

曲荣发听完自己儿告发自己的这些事，气得差气都不过来。他抖着手之指着曲长乐，直骂他是狗杂种，本就不是他的儿。

曲荣发之前已经侮辱和诅咒过包大人两次，公孙策便十分生气。今见他还不知悔改，公孙策再忍不住了，提醒曲荣发不可再公堂之上言冒犯包大人。

曲荣发哼笑，“许你们陷害我至今日这般境地，却不许我说真话揭发你们的真面目？你们开封府可真了不起！厉害厉害！包大人，失敬失敬，您老称霸东京城，坐上一人之万人之上位置，指日可待啊！”

“住嘴！”包拯响亮地再拍惊堂木。

“害死那么多人？可指张大姑娘府上那些人命？说了多少遍，跟我没系，完全没系！我连她是谁都不知，我唆使她什么！”曲荣发狠狠瞪着赵寒烟，叫她别明知故问，“我知你们都是和你们家大人一起来诬陷我，就别费问了。我绝不会认自己没犯过的事，至于你们所谓的证据，哪里算得上是证据。是心积虑地故意陷害，连圣上和众大臣都被你们蒙在鼓里！

赵寒烟转眸去看曲长乐，正缩着脖远远地躲开曲荣发，更不敢看他睛，神态似有愧疚之意，也有倔持的意思。但一双睛还是平静的，赵寒烟觉得他的心该是比他的表看起来会冷静许多。

曲荣发谩骂的不断，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毕竟任哪个父亲，都无法接受竟被自己儿告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