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越说越兴，两个嘴角都要咧到耳了。

白玉堂无语地看一蒋平，觉得自己刚刚端正态度要听他的建议简直是在犯蠢。白玉堂了声谢，就起走。

后听闻钱石拐有残疾的姑娘，而今牢里就有两位姑娘可能经他之手。章氏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跟赵寒烟：“四年前，我还跟那个混账在一块住。有一次他特意托人轮椅，后来他就门去了新林县。”

过没关系，咱可以搞江湖儿女那一套。幸亏你长了一副好，咱先用勾引他，你材也不错的，关键时候该脱衣服就脱衣服，她一准看了后就直了睛，赖着你不走了。好好用留住人家的心，就可以拉着人家私奔了，再生个孩，正经儿跑不了了。

刘掌柜见白玉堂来，笑着招呼，结果说了三句话，发现白玉堂都没听见，就那么走了。

“这么说来，薛掌柜可能没有同伙，不然早该对唐氏手灭。”王朝叹。

白玉堂应承，打发蒋平继续吃饭，他关上门后，就帘半垂，边想着那赵飞白的份边蹬蹬楼。

包拯立刻审问唐氏，唐氏供述的经过与薛掌柜之前所述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唐氏并没有如薛掌柜所言那样被害。

王朝和张龙这时候兴地来报，他们找到豆腐铺小妾唐氏了，人在黄昏前想要城，后来见城门严查，就慌张跑了，守城禁军发觉不对，便去追捕，随后通知了开封府。

至深夜时，展昭特去叫醒了包拯，告知他曲长乐而今在状元楼和朋

赵寒烟立刻取来地图查看，发现新林县就在陈州以北八十里的地方，赵寒烟和公孙策讲明况，公孙策立刻派人去新林县调查。来往需要一些几日，只能静等消息了。

夜里，赵寒烟跟兰儿的姑母钱氏和祖母章氏闲聊了一阵，难免提到钱石的死。母女俩人是红着睛恨骂了一阵。

“灭的目的是为了保薛掌柜无罪。但若在手之前已得知薛掌柜的罪责已定，那灭就没有必要了。”包拯解释，“故不能就此评判他是否有同伙。”

蒋平拦着，“我都帮你了，那我的事儿呢？”

“人还活着，算是好事。”

“你之前可比我能疯，你都可以，我怎么不可以。再说我这一天天留在这也没事儿，帮开封府办事，也算行侠仗义了不是。”蒋平让白玉堂去说。

“你这人，怎么忘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开封府捕快也带我一个呗，我有能耐，肯定能帮上忙。”蒋平让白玉堂得空就和包拯说说。

……

王朝，忙表示受教。

事之后，唐氏就去了之前和薛掌柜约定好的地方，当时说好会有人给她剩的钱，然后再送她离开东京安顿来，但是唐氏等了两天不见人，就不敢再等了，便打算城，没想到转就被抓个正着。

“你什么事？”白玉堂不解问。

反正这平康郡主孑然一，咱们就是把她拐跑了，她也没有家人会受牵连。”

“包大人惜才，会要你，但你这人自在惯了，就怕受不住府衙规矩的束缚。”白玉堂建议蒋平还是像现在这样更好。

刚刚王朝和张龙终于带人地毯式搜查，把人给拿回来了。

“来的时候匆匆，走的时候失神，这是怎么了。”刘掌柜望着白玉堂的背影，不解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