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翊均兴得像

两人对彼此的都很陌生了，顾公很新鲜，与袅袅久战乏力之后，一觉睡到了次日黄昏。

又是一夜温存。

袅袅赧然不说话，他轻笑，替她梳好发，放木梳，蹲了来，“那我们再当一天的公和丫好不好？”

自己成婚还喜。”

他“呵”了一声，瞥望向了别。

顾翊均的手指从她发丝只见穿过，木梳缓慢落，“我在民间时常听人说起嫁娶的礼仪。一梳梳到尾，二梳举案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嗯，袅袅没有亲人长辈，只好让夫君我亲自代劳了。”

霍蘩祁一愣，脸颊烧起来，“啊，我有谱儿的，都是两个孩娘了。”

年龄是女人最可怕的敌人，她在最好的年华认识他，却没有能在最好的年华里与他长相厮守，缔结盟约。

霍蘩祁一扎他的怀里，“也没有，反正就是很兴，袅袅总算嫁去了。咱们这个孩也不知是儿是女，袅袅既然成婚了，想必不久也有好消息了，咱们两家定个娃娃亲岂不正好。”

顾翊均很合心意地抱着袅袅又睡了一宿，天明时，恍恍惚惚想起来，原来他了几年的梦，一朝成了现实。

房花烛是人生一大喜事，顾公今晚这小登科，险些被灌得烂醉如泥，幸得他料事如神，事先让人备了一晚醒酒汤搁在房里，门先喝了，摇摇撞撞地扑上床，将今晚打扮得明艳照人的袅袅扑倒在榻，一宿酣战。

袅袅勤快，婚后第三天就不再偷懒了，开始全副心投到她的生意里去，这边生意得如火如荼的，夜里与他耳鬓厮磨，互相依偎，没过两个月，袅袅的肚便传来了喜讯。

她来不及叹，一支木梳已经落在了她的，镜中多了一个人，月白长袍，手指不疾不徐地将她的柔发，从梳到尾。

“顾公你……”

她怀着，今晚却上蹿不当事，步微行早拉长了脸，上了车还不老实，他便动手将她摁了怀里，“仔细些。”

顾翊均微笑，曲指勾住她的一绺青丝，“是么，我却觉得正好。袅袅，我们还有数十年时光，也可以百千孙。我知你羡慕阿祁在中的生活，羡慕她有一双儿女，只要你想，我们也可以。”

袅袅的角沁了温，“嗯。”

都这么大年纪了，顾翊均还玩。

顾翊均得逞了，从她的膝盖弯一抄，“好听。”他将袅袅抱起了起来，袅袅惊讶地呼一声，看着他，顾翊均凝眸，“丫甚合公心意，让公好好疼你。”

袅袅羞地抿唇，然后，羞耻地唤了一声“公”。

袅袅轻声：“我……都已经年华不再了。”

袅袅没想到他是故意的，就他这么一个花间老手，还骗她说只有她一个女人，袅袅很是怀疑，但这都已不重要，从今以后，她有权利对他边的莺莺燕燕指手画脚了。虽然，现在确乎是没有了。

她要转，却忘了发还在他手里，被扯得一痛，顾翊均疑惑地挑眉，“还是‘顾公’？”

袅袅一仿佛被泡在盐里，全上又酸又疼，沐浴之后，天又渐渐黑了，她才坐在梳妆台前，放一绺一绺的长发，镜中素面的女人，才二十的年纪，却不知何时起有了些许尘埃，底青灰和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