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上次唐泛离京到苏州至今,两人也有几个月没见了,要说隋州没有半分想念那是假话,只不过他素来克制nei敛,所以旁人也难以察觉,不过唐泛不同于旁人,有些话就算不必说chukou,彼此也能明白。
若到了单凭yan神交liu也能明白对方所想的地步,那么语言自然就成了多余的摆设。
隋州:“如今官驿外面我已经安排了人手,你不必担心安全问题,从今日起,我也会跟在你shen边。”
唐泛:“那白莲教那边呢?”
隋州:“现在暂时没什么消息,如果对方有动静,一定会louchu风声的,到时候再说罢,成天盯着也无用,不如等他们自己先动。”
唐泛想了想,觉得这倒也是一个办法。
隋州在他shen边,一来遵旨协查科举案,理由光明正大,二来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唐泛:“不过你既然要隐藏shen份,就这样跟在我shen边,只怕不大好罢?”
隋州:“自然不好,所以要乔装改扮一xia,最好连你shen边的人都认不chu来,免得他们louchuma脚被白莲教发现,李zi龙既然在吉安有布置,那么以他的为人,说不定连在官府中也安cha了自己的人手。”
唐泛就笑了:“言之有理,但你总不能又装扮成狄涵罢?这可不像在苏州,白莲教跟你打过无数交dao了,不说旁人,就算你蓄起胡zi,shen上的气质也是掩饰不了的,李zi龙肯定认得你。”
隋州dao:“所以要尽量减少lou面。”
唐泛调侃:“那你还不如男扮女装算了,那样被发现的机会更小。”
谁知隋州竟然当真了,还认真地思考一番,diandiantoudao:“这样也行,可以说我是你自幼定亲的远房表妹,父母双亡,听说你来江西,特地过来投靠你的。”
得,片刻工夫,连shen世都给编chu来了!
唐大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憋chu一句话:“像你这样gao大壮实的表妹,哪hu人家能生得chu来啊?”
隋州笑dao:“北方女zi若是自幼习武,也不是没有像我这样的shen材,你看杜瑰儿不就与你一般gao了吗?”
这简直是qiang词夺理,唐泛摇摇tou:“如果你扮得不像,反倒更容易惹人怀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lou面呢!”
隋州dao:“我虽然没有李zi龙那样神鬼莫测的易容术,不过易装改扮,倒还算是过得去,两日之后,你派人将轿zi准备好,到城中福来客栈接我便是。”
他既然这样自信,唐泛也无话可说,只笑dao:“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若你louchu半dian破绽,丢我的脸,可就别怪我将你扫地chu门了,我们老唐家可没有这样的表妹!”
隋州却dao:“左右我也是你的人了,丢不丢你的脸,你都别想赖账。”
唐泛听了这话,差dian没被自己的koushui噎死,心说你什么时候成我的人了,我还什么都没gan1呢!
两人说了这么些话,虽然gan觉上好像不过一会儿,但不知不觉已经大半夜过去了。
如果不想让人发现,隋州肯定不能等到天亮才走的。
他手掌an住床榻,shenti从唐泛shen上翻了过去,稳稳落在外面。
唐泛这才发现两人坐在床榻上说了大半天的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