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伤害过你？”白野犬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雪天本来就很冷，现在更是让几只从上的树枝上路过的松鼠都快被冻得掉来了。

“看看你的恢复况。”白野犬总是能找到完的理由，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来，“反映良好。”

可惜莫虚没能实现这个小小的愿望，他在百般交待自己仅仅想要安静自然死去的心意后，就被暴力镇压了，不肯喝，灌去！不肯吃，灌去！不肯保，用火烤！不肯呼……这个还没能达到，所以莫虚发现有时候，寻死并不那么容易，尤其在有了一名无法解除队友关系的圣母队友之后。

不，死都不前！莫虚用爪撑住，后仰，四肢努力向前抵着地面，尾巴上的都炸开来了，白野犬没有办法，只好采取了怀柔政策，它了外来野狗上沾着的的雪花，又了对方的脸颊和茸茸的耳朵。

用“伤害”这个词，似乎有些轻描淡写了，不过莫虚懒得解释，有些回忆是让人不愿意一遍又一遍的回响，一切都在那场大火里完结，能活的，愿意活着便活着，而死去的，有些是解脱，有些是活该。

“已经过去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那些研究员，其实没有死绝……莫虚抖了抖尖尖的耳朵，神变得沉静，抑或是全死了，但是他们的研究成果却未被销毁殆尽，还有人希望继续那个研究，从曾莹和刘观的行动来推断，恐怕那两人就是其中的代表。

白影歪了歪，似乎在从一条野狗的角度去思考如此复杂的起因后果，“但是他们还活着，你就要死了么。”

关系。”莫虚眯了眯。

白影推了推对方的屁。

现在想要悬崖自我了断还来得及么？

“你不想活，是因为研究院的那些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刺激得他浑一僵。野狗也是有等级划分的，比如这种超级层次的，显然可以听得懂人类的话语，研究院这么深的名词居然都知，真是不科学。

“……谢谢。”他咬牙切齿，“不过不需要。”

“活去。”白影一路往，“你

莫虚微微一怔，从容所长和那些参与项目的研究员全葬火海之后，他即便成了一条野狗，也没有了求生的望，不是谁都能从黑暗中站起来，再一步一步的爬深渊，没有任何留恋的自己，甚至不知生存的方向。

莫虚偏想要躲开，奈何自己的尾巴还被白影压在爪，只好认命的当一冰棍，杂味的。

莫虚略微犹豫片刻，承认了。

……他要咬死这条不要脸的碍事汪！

答案是否定的，白影在这里过了一天一夜，等到天再次破晓时分，便寸步不离的守在莫虚边，准备把他给带回小城市里边，只是雪地里不好行走，如果像以前那样叼着，即便是白影也持不到山脚，而且湿的地面很容易造成意外，但若要让杂狗自己走回去……

“那个叫刘观的男人，和叫曾莹的女人，他们会再回来，你都无所谓么。”白影的声音更加冷静，它平铺直叙的诉说着一个可能被故意逃避掉的现实。

白影从容的给那个火堆加了几柴，看了杂狗一，淡淡的说，“不必，而且，我也没准备问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