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帛晨笑着举杯，“对不起你了艳艳，突如其来的扎心。”

这剧一不彩，望舒就怕他这冷不丁一，他意识的把凳往杨砚旁搬了。

刘帛晨说谎了，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业朋友，可当时杨砚正火，采访过他的人不计其数，也不会有人推翻他的谎言。

他的话可以说极为深，一面帮着杨砚诉苦，一面帮着杨砚粉。

聊完了一些略有伤的话题，天也黑了去，院里挂上了昏黄的灯，海风也有冷了，杨砚起，屋给他们拿了外套。

一个关于老宅的鬼故事。

“女大学生暑假打工，照顾一个独守老宅的老太太，老太太穿着一灰布麻衣，包着黑巾，睛发灰……听老太太的女儿说，她早些年瞎了睛……”

“拐棍的声音，哒，哒，哒，很快就到了屋里，女大学生屏住呼躲在墙角，一动也不敢动，好在，老太太关了灯，摸到床边上，一会就发了鼾声，女大学生松了气，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老太太的房间，没走几步，她突然浑一颤！魂都要吓丢了！那老太太明明

都怪这气氛，太适合讲鬼故事了。

当然，他和杨砚没什么交，也只是为自己而已。

刘帛晨抿了酒，用这么几秒钟的时间打了个草稿，“是啊，其实当年杨砚那件事我是非常清楚的，他本就没有要欺骗谁的意思，就是不太说话而已，我记得那会，听一个业的朋友说，在采访杨砚的时候，他也说过自己没之前的事，可他那时候正火，就算说了，公众也不会知……再说，这件事，又不是谁能决定的，杨砚那会应该难受的吧。”

“哈哈，不扎心。”

心里自有那么一套程，“杨砚今天这画画真是惊到我了，一也不像没学过画画的。”

鬼故事本，并不吓人，偏偏路辉太过声并茂，每讲到彩的地方总要猛地来一嗓，把桌上的四人外加沉浸在故事里的导演组都吓的一哆嗦。

时隔多年，再次有人在镜前提起这个话题，杨砚心中平静极了，他睫微垂，看着桌上的酒杯，轻声说，“那个时候应该难受的，年纪小，又没什么经历，就觉得自己也没错什么，还有委屈……不过现在想明白了。”

而这个时候，喝了酒的路辉讲起了鬼故事。

望舒始终都没有说话，他很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安静。

路辉和杨砚有过合作，对他多有了解，忍不住为他不平，“杨砚要是生在你家，你那兴趣班他现在都能通，脑是真聪明！”

“女大学生心中纳闷，为什么半夜里，老太太那屋总有猫叫的声音，她想啊想，怎么也睡不着，正赶上半夜，老太太上茅房，她也不知哪来的胆，趁着老太太上茅房的功夫，偷偷溜了主卧，她开了灯，房间里和白天没什么两样，没有猫，更没有什么叫声，正当女大学生打算回自己屋的时候，老太太回来了！”

路辉能如此仗义，也是因为拍摄时那场小吃车意外起火，要不是有杨砚，他现在不一定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