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是个男人，而且还见识过不少更加血腥的场面，可视频里和照片上施的人，可是秦书雅！光是她那笑声都让他起了一鸡疙瘩！

柯以航刹那间就想起那天秦书雅疯了一样抓着他说段烽那只猫是个妖，是会害死段烽的妖，让他去把那只猫抓来死，他那时候还只当她神了问题，想送她去看心理医生，可她死活就是不肯，这些天她的况其实已经好多了，他原本以为她会慢慢走来……

柯以航曾经亲看到过秦书雅掐着一个小浪猫不放，那时候她还有所顾忌，可是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她竟然把抓来的小猫一个个活生生的打死！

"亏你还当过警察，前的证据都不相信。"段烽冷冷："我看你也可以考虑去看医生了。"

他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她的脸扭曲的相当可怕，哪里还有平日里温和的模样？简直像个鬼一样！

在他心里，秦书雅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女人，是他的心痣，他护着她，让着她，着她，就算跟最好的朋友断绝关系也要维护她――

"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段烽："你先看看我发给你的东西，再跟我说要不要原谅她。"

段烽发来的不光有照片，还有视频。

柯以航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他原本也有这个怀疑，一听段烽这么一说，这个怀疑基本就确定了，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他也明白秦书雅现在的神不稳定，这种事来，其实也不奇怪。

"不，这不是书雅，这不可能是她……"柯以航脸上冷汗都冒来了。

视频里一开，就传来了她的声音――

然而光是照片，就足够骇人。

只不过他到底对秦书雅还是心疼的。

他知柯以航一直都喜秦书雅，也曾经想过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好不好，可是后来他发现秦书雅人品格都有些问题，并不像她表面上表现来的那么完。

柯以航皱了皱眉，打开手机看他发过来的东西。

视频里还能听到她丧心病狂的笑声，"我还要把段烽那只猫给死，那就是个妖！贱货！"

"秦书雅过的还不止这些，不过我不想再跟你多说废话，这些东西迟早都会公布与众，是真是假，到时候自然有人帮你判断。"

"最近跟我有关的那些新闻，都是秦书雅找人搞的鬼，这件事你知吗？"

柯以航愣了一。

他和柯以航是因为秦书雅才闹成这样，而到了现在，柯以航还没有发现秦书雅的问题。

可到来，他发现秦书雅本不是他想象中的

.

段烽当然没那么幼稚。

"让你们这些小东西得意！都去死吧！"

柯以航手开始发抖，手机直接摔在了地上。

视频里那一段，那只小猫被她打断了四肢还挣扎着想跑，被她抓住用力碎了脆弱的脖。

"……这件事，我替她向你歉。"柯以航低声："请你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