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走。你别磕了！我走！”阿猫一甩衣袖，白衣飘飘的少年瞬即化神悲痛的尊。

“……”他俩说话，就不在一个频吧？

“你看看你，都带的是些什么人？”元虚恨铁不成钢地指着白言骂，“刚跑了一个狐狸，这会旁边还站着一个大！之阳啊，不是为师说你，你这看人的神怎么就那么差？”

“……不真的话，效果又怎么会这么好。你都没看见刚刚你家大王那心痛的模样。”

“唉？为师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

元虚看着自己徒弟一脑门的血，也是不忍直视，于是开劝他：“好好修炼，若是那又来扰你，你尽告知你师尊我。”

“系统！呜呜呜……这他妈的演技怎么不是演啊，而是真磕啊！特么疼死我了！”

“我疼得泪都来了……这演技也太用力了，能不能调调？”

是他伤了他，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着他离开，他不想，看见他。

“之阳啊，为师不是……”元虚倒没想到这徒弟这么死心，作势要去扶他起来。

修行千年的厉害妖，吃了路痕一掌后，逃了。

“……”师尊你是不是也没看来他是磕得晕，所以起不来了？

“师尊，是弟的错。弟有无珠，净带了些心怀不轨的人来扰我烟云峰清净。弟知错，还望师尊责罚！”宁之阳不再看阿猫，他脸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字字恳切。

“我没事。”白言的模样着实有些狼狈，衣服套得急，发冠也歪了，散着的几缕青丝在他还未能完全遮住的膛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没事的模样。

而，事实上……

白言可怜兮兮地望着老，老唉声叹气，最后还是扶他起来了。

路痕没那心思去追，只连忙到白言跟前，他没开，只将白言全上看了个遍。

闻言，站在白言面前的阿猫一僵，木讷地看着前人中的绪――由不解到疑惑，由疑惑到顿悟，由顿悟化作恼怒。

白言抬看他，“告诉师尊又

路痕青筋暴起，刚要发怒，却瞥见那人满面泪痕，这才恍然大悟。

他再看了一跪在地上，伏在地面的宁之阳，即便多么不舍，多么心痛，也只能离开。

可那人还在继续，一遍又一遍地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地上的血迹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刺。

“得了，起来吧！”元虚嫌弃地挥手，“人都走了，还跪在地上嘛？地上和吗？”

元虚还没靠近，却又是“砰”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又铿锵，那人又重复了一遍：“弟请求师尊责罚！”

“我他妈跟你说这么久，就是因为我磕得晕花，本没看见啊！”

“宁之阳！”路痕有些动怒，尤其看见白言额上现的血迹便控制不住喝了一声。

“……调啥啊？加上泪那冲击力才大啊，你看你家大王，啧啧啧，估计心一阵一阵地痛。”

“弟请求师尊责罚！”谁知这徒弟铁了心似的，他跪得端端正正，“砰”的一声磕了个响。

这一声，磕得路痕心里有些发颤。竟是，看也不愿再看他一了。路痕就像木似的杵在那儿，攥紧了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