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大量,放他一ma好不好?”
乔母则直接跪倒在了车旁边,哭dao:“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勋吧,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啊呜呜呜。”
舒茗炀xia了车,握紧拳tou漠然地看着他们,dao:“对自己的儿zi这么重视,那被他伤害过的人,在你们yan里就都是狗/屁不值一提吗?要死就去死吧,我想老天也愿意收你。”
他说完这些就想转shenjin屋,却被乔母扑上来跪在地上拦住了,她哭着说:“茗炀啊,我知dao我们家小勋年少无知的时候,zuo了伤害你女朋友的事,可是他真的已经知dao错了,而且他罪不至死啊!您不能这么狠心,小勋可是我们老乔家的gen啊!”
“年少无知,你敢说那个时候的他是年少无知吗?”舒茗炀憎恨地指着一旁低着tou装鸵鸟的乔父,骂dao,“分明是你的丈夫教唆你们的儿zi,否则小妙怎么会遭遇那样的事?你还敢说你们知dao错了,如果真的知dao错了,你们为什么从来没去找过小妙dao歉?为什么从来没想过补偿她?事发之后你们的zuo法是什么?是立刻带着乔勋转学!可是对于小妙,你们半个字都没关心过,现在还敢说我狠心?我只是揍了你儿zi一顿而已,请问你和我,到底是谁更狠心更加没有人xing?”
乔母愣了一xia,说:“可是……可是现在小勋他失踪了啊,难dao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吗?”
舒茗炀微一蹙眉,扭tou看向跟在shen后的侦探,对方立刻凑上来在他耳边说dao:“是的,他们没有胡说。乔勋最近确实是在mei国失踪了,我还以为是您让人动的手,所以刚刚在路上没有告诉您,抱歉。”
舒茗炀diandiantoudao:“没关系。”
然后他又转shen看向跪在地上的乔父乔母,冷冷dao:“乔勋失踪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但无论这件事是谁zuo的,我只有一个评价:是他自己活该。还有,请你们现在立刻从我父母的房zi门kou消失,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过来sao扰他们的日常起居,我一定让你们过得比现在还要惨一万倍。”
乔氏夫妻战战兢兢地互相对视了一yan,知dao舒家这个小儿zi虽然外表看着和气,却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如今,他们都在舒家门外跪了几天了,也不见舒老先生chu来见他们,只怕以后,这舒家都是这个舒茗炀说了算了。
二人顿时不敢再久留,儿zi现在生死未明,如果真的惹怒舒茗炀,只怕连他们两个也要安危不保,于是两人连忙夹着尾巴快速离开了。
舒茗炀哼了一声,冷着脸走回了家,一打开门就发现全家人都在,舒父和舒母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脸的难过,自己的大jie舒茗雨正在旁边安wei他们,而舒茗群则站在一旁。
见到弟弟回来了,舒茗群朝弟弟走过来,舒茗炀低声问他:“爸妈这是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
“怎么会呢。”舒茗群摇摇tou,“他们是生气他们这么多年识人不清啊。昨天你上飞机前,让人把乔家那两kouzi在账目上造的假,从客hu那里捞的油shui,全都发给咱爸看了,他一个xia午都没说话。后来妈知dao了也是气得直掉yan泪,说这么多年对他们家那么好,全都是喂了狗了。”
舒茗炀diandiantou,走过去蹲在父母面前,柔声dao:“爸妈,我知dao我这次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给你们二老带来这么大的打击,是我不好,但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