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为他所zuochu的事付chu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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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一群人浩浩dangdang地来到了安异的住chu1。
顾冷从车里xia来,看向yan前这幢面积不xia三百平米的别墅,不禁将诧异的目光投向了安异,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房zi?他不过就是一个街tou乐队的鼓手而已啊?
他心底有无数疑惑想问,但现在小妙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顾冷也顾不得这些疑惑,只是赶忙和安异一起将她送jin了别墅卧室里。
好在私人医生诊断之后说小妙并没受什么重伤,只是手腕上因为被长时间捆绑而有些ruan组织挫伤,医生给她开了药,又打了一针,跟安异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尽guan医生已经说过小妙的shenti没有大碍了,但三个男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她脆弱无比的样zi,心底都很不是滋味。
安异盯着小妙沉默了两秒,转shen就往外走,nei森问dao:“你gan1什么去?”
“去杀了那个家伙。”安异冷冷dao。
“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nei森冷静地问dao,“还有今天这个把小妙抓走的男人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安异停xia脚步,扭tou对他说:“你想知dao的话,就跟我一起来。”
nei森和顾冷对视了一yan,nei森dao:“你去吧,我听不懂中文,还是在这里守着小妙比较好。之后你把你知dao的事qing都告诉我就行。”
顾冷dian了diantou,转shen和安异一起走chu了卧室。
两人来到了别墅幽暗的地xia室,安异那些车队里的哥们已经帮他把安晙绑起来,吊在了半空中。见到安异jin来了,他们拍拍手说dao:“老大,那两个保镖也绑起来了,也像这样吊起来吗?”
安异摇摇tou,dao:“他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打到骨折之后扔chu去吧。”
“知dao了。”
兄弟们纷纷退chu了地xia室,最后整间房zi里只剩xia了三个人——安异、顾冷,还有被吊起来一shen血迹的安晙。
他脖zi上的伤kou已经被人chu1理过,暂时不liu血了。但这并不是安异对他的怜悯,而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折磨他,所zuochu的前奏。毕竟,失血过多是会晕倒的,而晕倒了就ti会不到疼痛了。
安异关上门,从角落里拎起一gen棒球棍,缓缓朝着安晙走了过去,二话不说就猛地举起棍zi击中了他的脑袋。
“砰”的一声闷响过后,被吊在半空只有脚尖可以挨着地面的安晙被打得偏过tou去,他紧皱眉tou忍xia了这qiang烈的疼痛,然后转过tou,朝着面前的安异吐了一kou血。
安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血沫zipen溅到他的黑se衬衫上,继续拿起棍zi一xia接一xia朝安晙挥过去。
他的神qing很冷静,动作很麻利,就仿佛此时此刻他并不是在打人,而是在切菜一样。
站在斜后方的顾冷看到这样的安异,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gu浑shen发麻的gan觉。安异带给他那种黑暗恐惧的gan觉再次chu现了,这个男人就像是从地狱里走chu来惩罚坏人的使者,但从地狱里走chu来的使者,难dao就是好人了吗?
安晙被安异连续揍了五六分钟,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张kou沙哑地说:“等一xia,停手。”
安异放xia棍zi,漠然dao:“你有什么遗言,现在说吧。”
“咳咳咳……我确实有些话要告诉你……”安晙一边咳血,一边抬起tou,对着他同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