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果然认识很久了。舒茗炀压抑着心那微微发酸的觉，接着问：“那……你的家人呢？我不是要批判你什么，但你这样不去学校上课，你爸妈都不你吗？”

舒茗炀了个深呼调整了一绪，才重新抱住小妙说：“好，那我不问了。等你以后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舒茗炀浑一震，还未想好要说什么，小妙忽然抬起眸凌厉地看向他，“舒茗炀，安异说的没错，有些问题你现在还没资格知答案。所以请你不要再往问了。”

“那怎么可能。”小妙从他怀里抬起，

小妙眨了眨，故作轻松地说：“就这个问题呀？刚来国一起上语言班的时候认识的呀，后来又上了同一所中和大学，就这样。”

舒茗炀轻笑一声，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用力搂怀中，“打吧，只要你能开心，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

他知他不应该去窥探别人心深的伤痕，可就这么被喜的姑娘残酷地拒之于心房之外，他还是到很失落。

“再也不会了。”舒茗炀笑了笑，“对了，刚刚安异还跟我说，我们在一起撑不过三个月，说得很有信心的样。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三个月一到就把我甩了？”

小妙埋在他闷闷：“你要是还敢像今天这样不把我放在心上，那就永远别想让我告诉你。”

而小妙果然一怔，沉默了片刻才说：“那你先让我听听你要问什么。”

小妙就像是生了气的猫咪被人安抚了一样，渐渐平息了怒气，委屈地呜咽了一声靠了他的怀里。

“讨厌你！我都走了你为什么不来追我！还说什么喜我，全都是骗人的！”小妙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掐着他的肌肉。

“梁小妙……”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名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妙二话不说立刻抓起他的手，在上面狠狠留一个牙印。

“小妙，小妙！”舒茗炀追在小妙后，不断呼喊着她的名字，终于在两人走过长廊的时候将她拦住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无论你去哪里，我一定会立刻追上来的，好不好？”舒茗炀柔声，想去摸她的脸。

舒茗炀忍着疼说：“不是不喜你，我只是有些关于你的问题想问安异。”

他最后一刻改变方向让铁锤砸在地面上现的浅坑，还有这个浅坑附近的十几个浅坑，扯一抹很难看的笑容。

小妙却一把挥开了他的手，“你敢追上来我就打死你。”

舒茗炀倒一冷气，尽很疼，但他还是没有挣扎，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你和安异……是怎么认识的？”

小妙踩了他一脚，“关于我的问题那你来问我啊！问他嘛，你脑残啊！”

小妙的神忽然暗了来，用异常冰冷的语气说：“哦，他们啊，早都死光了。”

“本来我也是想问你的，但是安异跟我说，有些问题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答案。”舒茗炀试探地看向怀里的姑娘。

小妙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名字，她通常都会用撒的语气叫自己“舒小乖”，所以舒茗炀知，她现在是真的生气了。

然而当他放铁锤，抬手摸住石雕上姑娘的脸颊时，动作却又是如此的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