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顾临的视线从她手指移开，“我注册账号的时候充了个VIP，看资料不用花钱。”

他还没开个话题，王苗已经一脸正气的质问他了，“你真的是医生？副主任医师？有这么年轻的副么？”

“我们有聊过么？”顾临觉得如果见过的话自己应该有印象，但也拿不准是不是自己记不好。

两人就相亲网站的盈利模式行了一番讨论，最后得来谁都没赚着钱的结论。

顾临双手交叉放在上，“王老师有话直说，咱们回见面，互相多了解了解。”

她这么一说，顾临立反应过来那个相亲大会的事。那是他刚注册会员的第一周，网站组织了一次相亲大会，采用的是十分钟一换桌的形式，都没深交，基本就是看看脸。

关键是他不记得在相亲大会上王苗什么样了。

顾临端坐在沙发椅上，端起杯喝了绿茶，瞧着对面的女人像不像是能为民除害的。

“行，小王。”顾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没，咱们没同桌。不过那天选来的气质女神最后一个追求者的花都没要，单挑了你上台。”王苗解释了句。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王苗把那颗小金桔的果肉嚼了几咽去，拿纸巾了手，歪了，“所以你不是托？”

“您的资料挂在首页最显的位置让网站当活招牌，真不给您提成？那您一个月得相看多少姑娘啊？”王苗好像还是有些怀疑。

王苗“哦”了一声，应付的样，显然还是不信。

王苗从果盘里挑了个小金桔，拿小叉挑破个，指甲修剪齐整的手指灵巧的把金桔的给剥了扔茶里，“顾医生，您跟相亲网站是怎么分成的？看您一份资料要十元，约您来却不用花钱，是不是还憋着后招要钱呢？”

顾临觉得这姑娘怪可

王苗似乎对那声“王老师”有些不适应，“您就叫我小王吧。”

顾临瞧着她那满脸的不相信，笑了，“今年刚评的，见识少资历浅，还要跟前辈们多学习。”

顾临想说方晴是个托，有黑幕才当选了最受迎女嘉宾，不然在他看来方晴肯定比不过王苗。又想想，觉得这话说来不合适，他油腔调惯了，但是从王苗这一板一跟他算网站收来看应该是个不喜被开玩笑的，还是算了吧。

秀完恩还要骂他两句：“你这种人，多一个苟延残，少一个为民除害。”

顾临差笑来，好险憋了回去，听王苗纠正了一，“叫我小王。”

“哦。”顾临恍然大悟，“嗨，那是我中同学，她一个都没看上，就拉我当挡箭牌。”

王苗抿了嘴，“上次百人相亲大会我也参加了。”

王苗说的是方晴，顾临那天碰见方晴也诧异的，方晴就悄声跟他说自己是网站老板的朋友，来撑场的。所以那天方晴穿了件礼服，妆也化得比较，确实很惹。

顾临真不知自己当了“牌”的事，“我哪有那么多时间啊，你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