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爷爷在老家给我留了一套房，以后有机会，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吗？”

纪涵就着他的动作放心地往后一靠，倚在那虽不算壮却格外可靠的膛之上，问他：“你堆过雪人吗？打过雪仗没？”这种事她从未过,所以有些好奇。

☆、67卖文买米线的第五天

“什么？”

两人的正月过的和腊月也没什么区别,主要是过年期间两人在本地都没什么亲戚朋友要拜访。郑大爷大妈去儿女家了，陆恒阳回家了,就连“万能的穆容”也离开了本市,所以章御与纪涵过的很清闲。

她也不知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只能抿着唇一个劲地蹭着脖上的围巾，顺带拿手指勾他的衣袖，撒地说：“你不早说，我那条米白围巾掉了后我还想去买同款呢。”因为他说她着好看嘛，也幸好没去买，否则他不得再心一次？

“原来如此。”纪涵看着他的动作，颇有科研神地又抓了一把雪学习着。

纪涵这个看闹不嫌事大的“坏人”起床后,一边趴在阳台的窗边朝张望，一边宣言曰：“每当这个时候,想到那些这个天还需要门的人，再想想可以自由宅在家里的自己,就觉得幸福倍增。”

章御对这番话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用一张厚披肩将仅穿着厚家居服的某人裹住,免得她乐极生悲。

“真好。”纪涵伸手从窗外抓起一捧雪，在掌心用力地压成一个小球，“像这样的？”

已经回答了一切。

“这样的砸人太疼了。”他看着几乎快被她压成冰块的雪球，忍不住笑了，“应该像这样。”他也抓住一捧雪，熟练地在手中成一个球，解释说，“这样的球在砸中人后，会‘啪’的一散开，纷纷扬扬地落在脸上上和地上，不会疼。”

“好像！”纪涵惊喜地看了后，说了句“稍等”，然后就裹紧披肩跑屋里去了，不一会儿跑回来朝他摊开手，手心正抓着两颗绿豆以

“等以后……”章御原本想说什么，又顿住了。

章御“嗯”了声，思绪飘远,那还是很小时候的事，那时爷爷还在。他一个人堆了个很小的雪人，然后从爷爷的房里偷拿了笔在雪人上,装作是它的手。然后就被爷爷抓住了，训斥了他一顿后，爷爷带着他一起堆了个很大的雪人。他清楚地记得爷爷了个大雪球给他，让他从院这到那,再一路回来。他弯着腰一路着着，雪球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纪涵努力回想起当天的形，与他有关的记忆总是格外清晰，想着，想着，她不由懊悔地拍了额。所以那个时候，她是一不小心就让他伤心了吗？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起他就……

“好。”纪涵快地答应了。只要他说，不用以后，现在都可以。

初二的时候又了一场大雪，拜此所赐,整座城市再次化为了一片洁白世界。

“嗯。”虽然知她不会拒绝自己，但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让章御心颇好，他手指动了动，将手中的雪球成了一只小鸡仔的样，多年不这种事，生疏了不少，不过最后到底还是成形了，“看。”

“……”不是吧？那为什么没能送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