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是很正常的酒吧和舞厅,只有搭电梯上了ding楼,才是真正的醉生梦死、酒池肉林。
靳洋不zuo“躺着的”,长相又是上上佳,聊天的时候海阔天空,胡扯调侃吐槽逗乐。若是只有他能撑住的场zi,大概是些在这个城市里很有地位的成功人士,chu来玩也要玩得有品位,有shen份。
靳洋赶来的时候,店长刚好不在,去忙着应酬那帮人了。服务员带着他去换衣间换了一个造型。靳洋即使在表演的时候,也不pen发胶不化妆,来了这里只要把tou发好好梳一疏,把shen上的耳钉、戒指还有项圈一取,再换上一套得ti的西服,那就完mei了。
jin来之前和同期来工作的Eric打了个照面,小mei人还画了yan线,猫一样的杏yan愤愤地看了他一yan,故意撞了一xia他的肩膀,气呼呼地走了。
靳洋觉得莫名其妙,负责化妆的同事则笑着调侃dao,“偏偏这次的客人不要他们这些经验丰富的。以前太敢卖,在圈zi里都有名了,现在遇上好主zi,却被嫌弃了吧。”
靳洋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都是男人还讲究这些,那帮有钱人也忒虚伪。”
同事帮他把tou发梳好,看着镜zi中帅气又优雅的靳洋diandiantou说,“总之,不guan卖没卖过,这个都是只有你能撑住了场zi。”
“哈,说得我好像ji院花魁似的。”靳洋装模作样地反手掩面,“小女zi卖艺不卖shen啊,相公。”
“这中文谁教你的。”同事笑不可支,连忙把他推chu去。
靳洋来到门kou,居然看见刚刚消失的Eric斜靠在墙上,朝他挑了挑画了yan线而更加妩媚的yan睛,“店长忙着呢,没空带你去,让我带路。”
“Cool――”靳洋耸耸肩,Eric的长相他喜huan,他自己有一半的英国血统,但他喜huan那种亚洲的黑发黑瞳少年。
Eric将他带到一间豪华客房前,挑了挑眉,“就这间。”
靳洋稍微迟疑了一xia,最终还是开门jin去。屋nei闪现着暧昧的nuan黄se灯光,豪华的中世纪家ju将这个房间衬得典雅又黑暗,慵懒又独有味dao。
靳洋对坐在长沙发上的男人弯腰打了个招呼。他看了看这个男人,全shen都是用金钱堆砌chu来的浮夸,只能看chu他很多钱,不觉得他是那么会玩的人。
shen后,Eric已经关了门chu去了。靳洋只好坐到男人shen边,极有教养地和他聊几句。
男人在看见靳洋的时候yan睛就已经发亮了,完全没听见靳洋在说什么,靳洋一坐过来,他就只盯着他的嘴唇看了。急不可耐地用手搂过靳洋略显单薄的肩膀,说着就贴上自己fei大的嘴唇。
靳洋侧shen躲过,腰却被男人死死地卡住。
为了不得罪客人,靳洋压xia怒火,沉着声音说,“客人,我不服务到那个范围。”
“大爷我会温柔对你的,小mei人。”客人只当这是他们的惯用调qing手段,笑着又贴了过去,一dian都没注意到靳洋眉yan间积累的怒气。
那个浑shen混杂着古龙shui和酒shui味dao的男人再一次靠近,靳洋终于忍不住了,大力推开他,“靠,没听见啊,我都说老zi不zuo到那个程度了,小mei人你妹啊。就算zuo,你也只有被老zi压的份。”
靳洋本来就是打鼓的,手上的力不小,语气也从刚jin来的英国绅士范变成了小地痞。男人先是一惊,随后转念想,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到这里来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