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卖的！你全家都是卖的！

――你是燕飞请来的枪手吧？你说他不是卖的，你拿证据啊。

――打什麽工能一挣这麽多钱？认识这麽多有钱人？不是鸭的能和男人勾肩搭背吗？

――你简直就是心里阴暗！无耻！

就在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ID为“萧肖”的人回帖：【我很佩服发这个帖的人，不能不说，你的胆很大。还没有人敢说我萧肖的老婆是鸭。你也不必拿那些照片当证据了，我直接告诉你。我是‘枫远’集团的老板，你拍的那些照片里有我兄弟，有我哥们，有我手。你现在可以去逃命，逃得掉，是你的运气，逃不掉……】话到此为止，对方还很大方地附上了一张照片。照片里，这场漩涡的主角燕飞坐在圆形的饭桌旁，一群人围著他拍照，他手里还拿著一杯酸。那是他刚院的时候在东湖家中拍的照片。照片里不仅有那位发帖人拍到的所谓的燕飞的嫖客，还有萧阳、卫文彬、焦柏舟等燕飞的舍友，除了许谷川和秦宁不在以外，该在的都在了。

――他什麽画？拿来看看！他的画要能卖钱之前能因为没钱去自杀吗？你们看看他之前的熊样，穷得跟个乞丐似的。不是卖的怎麽可能一就翻？

――燕飞是变了很多，但不可能去鸭。他之前是在酒吧里驻唱的，然後现在又在打别的工。他的车是朋友借他开的。你们不要乱说。

――你就是嫉妒他有钱了！你这个小人！

――燕飞是靠自己挣的钱！他本不需要去那个！

――你没有跟同勾肩搭背过？你们说他鸭，那拿他确实鸭的证据！几张照片能说明什麽？！

帮红病！燕飞用得著去鸭吗？他一张画就可以卖好多钱！你们看看他的画！他是有才的人，本用不著去卖！混！

BBS上势单力薄的燕飞派和抹黑燕飞派吵成了一锅粥，还有一些人则摆明了要旁观，不过也提了燕飞为什麽会突然有钱的质疑。而国最大的论坛“山崖论坛”上也现了类似的帖。发帖人的网名和帝都大学BBS上的不同，但从他说话的吻上可以看是一个人。

――那些都是燕飞的朋友！如果他是那个的，他可能让你拍到吗？那些人也不可能到学校来找他。楼主本就是捕风捉影！燕飞有的是赚钱的渠，我看楼主就是嫉妒燕飞，恶意中伤！

卫文彬：【燕飞跟我一个宿舍的，我们宿舍四个人一条心！你们说他是鸭的，好！老陪他一起鸭！我草你们！见不得别人好过的傻傻！】卫文彬附上宿舍四个人去玩时的照片，照片里，燕飞笑得像个大男孩儿，对

萧阳、卫文彬和焦柏舟一直没有加这场骂战，不是他们不想，是许谷川让他们暂时忍住。这边，萧肖的帖一发去，萧阳就紧随其後以自己的实名ID发帖：【燕飞是我嫂！你们污蔑他就是污蔑我全家！我草你们这群王八！有本事你们面对十一名歹徒而！就凭几张照片就说他鸭。你们他妈的是天王老不许人变有钱，不许人有车开啊！我草！】萧阳附上燕飞在急救车上，浑鲜血的照片。

――你怎麽知他有的是赚钱的渠？噢～，你不会也是他介绍去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