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对他们笑笑，喝了一杯，胃里没那麽难受了。

燕飞开就飙一段纯正的式英语，两人愣了愣，另一人回过神後说：“那你等我们经理来吧，他要晚一才会过来。”

的工作人员的脸微变，说：“钟先生的墓不在这里。”

“我叫苗，大家都叫我苗。”另一人。

骨灰没有埋在这里……

在外面晃到午三，中午什麽都没吃的燕飞再次来到乌鸦酒吧的门。木门开著，燕飞直接走了去。两位正在打扫的年轻人看了过来。

石和苗都很友好，毕竟是服务业的。过了会儿，两人就和燕飞聊了起来。这两人和燕飞一样都是在校的大学生。苗是语言大学大二的学生，来酒吧打工一方面是为了挣生活费，另一方面是锻炼英语语，为今後的国准备。乌鸦酒吧在帝都算是比较有名的酒吧，加上酒吧老板的後台比较，来这里的客人不是白领就是社会英，外国人自然也不少。石是交通大学的，距离乌鸦酒吧就三站路，他是学长介绍过来打工的，在乌鸦酒吧已经打工两年了，今年是大三的学生，算是酒吧里的老服务生了。这个行业

“好。”

顾不上脏不脏，燕飞在路牙上坐，异常难过。他死了，又活了。他想和曾经的自己说说话，却不知自己的骨灰埋在哪里。还是说，这个世界上本就不曾有过一个叫钟枫的人？还是五年过去，他们，已经忘了他了？第一次，燕飞对自己的自杀有了迷茫。

两人意识地说完後才发现燕飞的穿著实在不像一个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其中一位年轻人立刻问：“你找谁？”

“谢谢。”

“你到那边坐著等吧。”

燕飞不知自己是怎麽离开墓园的。他的骨灰，他的骨灰……神恍惚地往前走，燕飞说不清自己的心是怎样的。他的骨灰在哪里？为什麽把他的墓地撤了？难他死了也不让他自由吗？前一片恍惚，燕飞有些眩晕。就算家里人怪他，不愿意把他埋在这里，那邵邵他们呢？他们怎麽能允许钟家的人随便把他埋在哪个地方？还是说邵邵他们也怪他？怪他抛弃了他们？

“我叫燕飞。”燕飞主动介绍自己。

那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还是那位年轻人说：“我们这里不是普通的酒吧，普通的服务生也要会英语。”

“我们这里还没营业。”

燕飞：“你们这里招人吗？我想来这里打工。”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燕飞的心里一阵发寒，他的亲人不会这麽过分吧。

坐了一个多小时，燕飞渐渐冷静了来。站起来，又看了一没有埋葬自己骨灰的地方，燕飞往公车站走去。只要他自己知自己是谁，只要他自己不迷失就够了，就够了。

来酒吧打工的人许多都是半工半读的，对燕飞这种一看家里就困难的人那两位看起来也像是大学生的年轻人表现的很客气，甚至还给燕飞倒了杯。中午没吃饭，也没喝的燕飞很激对方的好意，一气就把那杯给灌了肚。看到他这麽渴，对方又给他倒了一杯。

“你叫我石就行了。”给燕飞倒的人继续地板。

对方摇摇，说：“不知。锺先生的墓本来是在这里的，後来不知为什麽骨灰没有埋在这里，他们家里人把他的墓地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