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站在面前的郭氏吼的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讷讷地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难
陛
他们这些年对你不好吗?还是……还是你刚才
,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郭氏听着他一叠声的质问,不知该如何解释,半晌才喃喃问了一句:“大郎你……很在意那个位置吗?”
所以他想不通,想不通父亲这么的理由。
“没有,他们对我很好。”
☆、141威胁
除非没有嗣的才会改立藩王,或是从族中过继一个,哪有向他这样直接把自己的儿
无视了的?
历朝历代的皇帝,哪个不是把皇位留给自己的孩?
魏祎深了几
气,颓然的在椅
上坐了
来。
虽然父亲那时候还不是皇帝,但理是一样的。
“我就是不明白这啊母亲!我不明白!”
那些人都是他的心腹,若说一个两个被叔父收买了还有可能,全都被叔父收买了是绝不可能的。
“可我总会长大的啊!”
他甚至过得比魏祁还好一些,因为魏祁在大燕为质,整日战战兢兢的活在刀刃上,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他却得以在魏京安稳度日。
“我只是不明白!”
“母亲,实话告诉你,其实这次不是我自己要去探望祖母的,是她事先偷偷派人送了信给我,想让我去见她。”
但事实证明当年就是他父亲亲笔写了那份诏书,还当着许多人的面宣读过。
“我总会长大的不是吗?他哪怕是让叔父先代为摄政,等我长大后还政于我呢?”
“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禅位给叔父,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有儿,却好像没有一样,毫不犹豫的把王位给了别人!”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当年的禅位诏书是假的,私底也曾偷偷去查过。
一个一两岁的孩,在成长过程中太容易
些什么事夭折了,加上他的母亲又是那样的
糯
,
本护不住他,随便找个理由让他从人世间消失,对叔父来说易如反掌。
魏祎轻笑,抬看向她。
“那……那为什么……”
魏祎抬,直视着她。
但他的血脉毋庸置疑,这张脸就足以证明了,因为他曾经看过父亲的画像,不仔细看还以为画的就是他自己。
何况在他心里也觉得,以他叔父的为人,该是不
这种事的。
可即便这样又如何呢?他还是去查了,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有些怨气罢了。
他那个时候年纪那么小,他叔父若真有这样的野心,事成之后就应该想办法除掉他。
王位或者皇位,真的这么重要吗?
魏祎打断,声音压抑,面沉沉。
郭氏一惊,正要开,却听他又说
:“我不是傻
,祖母叫我去是
什么的我心里明白。我若真的在意那个位置,就该等三弟一起
可他好好地活了来,叔父和婶母也都将他视若己
,从小到大但凡魏礼他们三兄弟有的,他就都有。
说句不好听的,他甚至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孩!
“可他没有!他直接禅位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把王位留给我!”
郭氏垂首,低声喃喃:“你那个时候还小……”
“我就是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